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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柘瞪大了桃花眼,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姜眠忽然抬起头,封缄住他欲张口的唇,余光示意正朝这边走来的白敏。
祁柘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直接呆在了原地,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孔:姜眠的睫毛像振振欲飞的蝴蝶,轻盈地扑闪着,白皙的面孔像上好的白瓷,在月光下浮动着莹莹的柔软的光。
坦诚讲,姜眠不属于任何一种被归类的美人,她的五官不算是比例完美到毫无瑕疵的精致;不是眉眼分明,起承转合间都卖弄风情的艳炽;更不是小家碧玉规规矩矩的秀丽温婉。她的好看难以一言以蔽之,只觉得眉如袅袅远山,眼似盈盈秋水,神色自若,清浅有嘉。
他感受到她柔软的嘴唇若即若离地微微蹭过他的唇瓣,一股清浅的幽香萦绕在鼻翼间。
白敏的脚步停住了。
姜眠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白敏身上,没闲心占这大少爷的便宜,自然也就错过了祁柘瞬间染红的耳尖。
等白敏转身离开的时候,祁柘已经睁着雾蒙蒙漾着水色的眸子,开始鬼迷心窍般笨拙地碾着她的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触碰她。“唔”姜眠回过神来捂住嘴往后退的时候,祁柘的牙毫不客气地磕到她的下唇。
柔软湿热的唇瓣离开一凉,祁柘下意识不满地舔了舔嘴角,色气十足的举动偏偏被他做得像撒娇讨食的大型犬。姜眠微微扶额,她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白敏不愿意选择祁柘了。
“你你在干什么…!”祁柘脑回路转了一圈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一时又羞又恼地举起袖口暴躁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好脏!”
“脏?”姜眠低敛着眉眼,唇边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啊是啊,真怕玷了祁少的眼,污了祁少的嘴。”
姜眠转身离开的时候,内心已经掀不起一点波澜。
她被许多更不好听的字眼骂过,男人们一边比对着温良恭俭让的三从四德,想要一个冰洁玉洁的贤妻;一边暗地里渴望有一个富有挑逗性的风尘女子,做他月下独酌的红颜,当他盖世英雄的追慕者,满足他被需要的假想,然后兀自还可以骂她低贱失贞。
她也被更糟糕的境况围困过,不过那些都与高贵的尊严、贞洁与善恶无关,那是生命苟延残喘的绝境,混杂着肮脏的雨水和腐烂的恶臭,她空洞着眼里,连泪水都积攒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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