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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军要小的说些什么?”尹赏故作不知。
朱渊冷声道:“是谁指使你行那资敌之事的?是不是陆云!”
“啊?”尹赏愣了。
这人是谁?
躲在阴影里面的陆云也是一怔,好家伙,真就这么直接的吗?
“陆,陆云?”尹赏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你直接说是也不是?”朱渊有些不耐烦,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使者。
侍者搬来一张桌案和小椅子,坐在一旁用笔准备写着什么东西。
“这......”
尹赏被这一套操作直接给整懵了,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来人,上刑具。”
朱渊丝毫没有和他拖诿扯皮的意思,直接招呼手下人搬了一整套刑具上来。
这不光是亮瞎了尹赏的眼,同时也震惊了陆云。
这刑具的丰富程度几乎不亚于西厂啊!
枷木、粘膏罩袍、钉椅、荆棘鞭......
应有尽有。
“等等,等等大人,我说,我说。”尹赏连忙求饶。
“还不快说。”朱渊斥道。
“是陆云,是陆云那个狗zazhong指使小的这么做的,他意图谋反,将军明鉴啊!”尹赏哭喊道。
您还别说,这演技还真不错。
“嗯。”
朱渊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左右说道:“刚刚他说的都记下来了吧。”
“全都记下来了。”笔者回答道。
“让他去签字画押。”
“是,将军!”
侍者将早已准备好的状纸递到了尹赏的面前,喝道:“赶紧画押,别磨磨蹭蹭地耍小心思,否则大刑伺候。”
“是是是。”
尹赏颤巍巍地举起自己的手掌在印泥上按了一下,就准备画押。
就在这时,一个纸人被风裹胁着吹入了监狱。
“朱将军。”纸人上面传来了一道近乎于谄媚的声音。
“木道人,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朱渊象征性地问了一嘴,连头都没有回过去看。
区区一个辟窍境,还不值得他堂堂大乾的镇波将军在意。
木道人对于这明显的轻视也不以为意,嬉笑道:“将军,公主的意思是最好择日对其公审,将陆云深受皇恩却通敌叛国的行为公之于众,”
朱渊不为所动,尹赏看了看那个纸人又看了看朱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啪!
“啊!!!”
伴随着一声鞭子的响声,一道惨叫声响起,尹赏一下子跪缩在地,捂着自己的左手臂。
他的眼神狰狞地看着地面,但却不敢抬头,唯恐被别人发现。
“将军?”
木道人控制的纸人往后不着痕迹地走了几步,言语之间已经有了一丝丝颤音。
“你在教老夫做事?”朱渊慢条斯理地说道。
话音刚落,一头草原雄狮的虚影在其身后出现,那一头茂盛的鬃毛极具压迫感,它的眼睛往纸人这边瞅了瞅。
“不,不敢!”木道人此时已经完全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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