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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的身体是鲜嫩的。
她像夏日清河里刚刚长成的藕,埋在泥里,捞出来洗干净后,便是一身的细腻,即便是剥开来看,也是细丝连着白肉的鲜
嫩。
十六并不懂得什么是羞,她知道不该随便脱衣服,可她天然对李玄慈生不起戒心,冥冥中种下同命结的是他,失智后第一
个见的人是他,信任几乎成为了本能。
她身上穿的男装灰扑扑的,剥下来却是生嫩的胴体。
伶仃一点点的锁骨,让人看一眼便生怜,便是再轻的咬嗜,也能够留下红痕。
白日里的阳光,从雾蒙蒙的床帘外透了几分进来,将她光裸的皮肤镀上一层光釉,不耀眼,却多了些说不清的温柔。
越来越多的肌肤裸露出来,锁骨下轻轻凹陷,随之又慢慢隆起一痕新月般的弧线。
远远望去,幼嫩得像刚凝成的牛乳,浅浅在表面结出润白的颜色,却好像只要轻轻一抿,都能吮破这细嫩的皮肉。
李玄慈的眼睛黑得望不见光,十六跪立着,沐浴在光里,他则半倚着床,面容半隐在轻纱笼罩的阴影下,随着床帘的摆动
而忽明忽暗。
“过来。”
他伸出手,朝向赤裸的十六。
十六依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甜甜地笑了一下,膝行着挪了过去,如同蜻蜓一路点过水面,在床单上蜿蜒出丝丝的波
澜。
她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扑了过来,李玄慈展臂揽住了她,温润的皮肤厮磨的瞬间,便忍不住让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喟叹。
这就是人体的温度,从相触的方寸之地晕染开来,细腻又润泽,仿佛在抚摸一樽釉,触手留温,仿佛遗落下什么,又仿佛
什么也不剩下,叫人无法知足,只能沉溺。
十六的眼睛睁圆了,黑黑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影子,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他紧紧囚住自己的手臂,与腰间皮肤厮磨时
有些痒,叫她不自觉地想扭动起来。
可她只刚刚颤了一下,李玄慈便说了声“别动”,藏着她不能领会的暗哑,于是她便真的不敢动了。
有力的手臂落在她纤纤不堪一握的腰,忿起的肌肉碾着她柔软又丰润的臀肉,只微微一用力,便带起桃子一样多汁的软臀
颤了起来。
十六细细喘了一声,可又立刻抿住了唇,她不懂得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只觉得有什么潮shi又氤氲的东西在体内
发酵,满得要从身上任何的出口溢出来。
在她颤抖的瞬间,李玄慈眼神一凝,低头启唇,含住了那近在咫尺的颤抖的奶尖。
那么嫩,那么粉,甚至没有多少色欲,只显得这样纯洁又天真,透进床帘的光澜在她雪白的乳上流溢着,让人忍不住去追
逐。
所以,李玄慈将这无知的身体含了进去,让这柔润得不可思议的乳肉在自己口中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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