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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齐兄你对我的恩情,不是这一块银饼就能还清的。”徐同俊看着送出去的银饼,心里彻底释放了当年的自己,“将来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齐兄尽管开口,我绝不会推辞。”
徐同俊说的真诚,倒叫齐人立无措起来。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什么宴请同乡,那是他被同乡做局,没办法付了顿冤枉饭钱。
至于说给人银子的事,他常给人钱,倒是不太记得了,或许是有这么件事。
齐人立心下感慨,他无意间做的事,倒是给面前人帮了大忙,更难得的是,对方还记他的好。
难得,太难得!
他给出那么些钱,口头上的谢谢听了不下百遍,可回头钱,还真是第一回见。
哦,不止回头钱,还有这一桌酒菜呢。
齐人立说:“不过一桩小事,想必就算没有我,徐兄照样能渡过难关的。”
徐同俊微微摇头,“对齐兄来说是小事,可对我来说,那是莫大的恩情。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想着,将来手头宽裕一定要重谢你。
其实,当年殿试后,我就一直跟同乡打听你的下落,可惜我与那些同乡交情不深,同为进士的看不起我家世,不屑跟我打交道,没考上进士的更是言语含酸,不跟我说真话。
好不容易有你的消息,那时你却已经来了凉州。
原想,这块银饼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上,却不想,能有今日际遇。”
齐人立听罢,觉得世事奇妙,想不到自己当年落寞时,同在京城,竟然有人费尽心思的寻他。
齐人立想,要是当年被他找到,自己估计也没心思拿他这五两银子。
毕竟对方是进士,自己不过是个同进士。
说不定见了面,自己都要忍不住酸他几句。
“徐兄如何想来这凉州做知县?”
“来凉州如何不好?”徐同俊老实道:“其实这位置原本轮不到我做,几月前上任罗江知县丁忧的本子递上去,吏部就已经选好了人,原本不是我。
可后来凉州接二连三的闹出事,皇上钦点了我。
自然,如今的知府,和曲平的赵大人,也都是皇上钦点。”
齐人立不知道里头还有这样的事,想着这段回去得说给大人听。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多数时候都是徐同俊在说,齐人立听着。
主要是让齐人立说,他也说不出什么,在他看来,两人实在算不上熟悉。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两人才相互告别。
徐同俊没让他干什么,也没塞什么东西给他,只说等他理完罗江县衙的公务,日后再聚。
齐人立回程时,大松一口气。
等他回到县衙,抓住孟长青说了这桩稀奇事。
孟长青忙着田间地头的事,按说不得闲,可愣是站在田埂上,叉着腰听完了,还听的非常认真。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一复一日的忙碌,这日子过起来只恨不够用。
天气越来越热,春种也差不多结束了。
这天孟长青又得到消息,说凉州知府让各地知县到州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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