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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劲很足,真正抱住他的力道,又很轻。
“我这样,你疼吗?”
邹言垂下眼睑,望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
“不会。”
手臂克制着收紧:“那这样呢?”
“......还好。”
姜海吟没再动,将小脸深深地埋进对方怀里,闷声道:“你没有病,不需要治疗。”
“呵。”邹言轻笑了声,笑容里是掩不住的自嘲和讥讽,“你这话,是欺骗还是同情?”
她抬起头,眸底透着诧异:“同情?难怪你之前无缘无故提到这个词,你居然一直是这么想的?那我天天说着喜欢,说着爱,你为什么没听进去?我看你不是精神出了问题,是耳朵聋了!”
“......”男人有些梗住,“你......这是在骂我?”
“是啊,因为我很生气,我那么宠你,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你,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可你呢,却去自我折磨,搞得一身的伤痛,你是想让我心疼死吗!”
最狠的语气,吼着最柔情的话。
严重超纲,完全在邹言的认知范围以外了。
他怔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呆呆地。
“姜海吟......”
尾音消失在唇齿间。
深深地一吻过后,两人呼吸交融,抵着彼此的鼻尖,微微喘息。
“阿言,以后我就是你的药,不管你想怎么使用......都可以。”
只要不继续折腾,其实皮外伤很好养。
三天后,邹言就出了院。
“没留疤吧?”
“没有。”
“不信,让我看看。”
“姜海吟,你确定要在这里——”
呯!
“手续都办好了,走吧!”
苟子鑫兴冲冲地闯了进来,下一秒,僵在原地。
只见好友的皮带系了一半,而那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甜美可人的小女人,正双手扒拉着裤腰,勾着往里瞧。
“咳,我、我不知道......那个什么,我在外面等你们,不急!”
苟律来去匆匆,门板甩得整间房都仿佛在震动。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姜海吟茫然地抬起头。
“我觉得没误会。”邹言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毕竟,你的脸这么红,应该是看见想看的了。”
“......”
应要求,苟少今天开的是一辆SUV,款式还算保守,颜色是荧光绿。
出了医院,姜海吟的脸颊原本还有点红,一见这颜色,顿时忘了害羞。
“苟律,小童护士她......对你开这个颜色的车,没发表过什么意见?”她委婉地问道。
向来大大咧咧地苟少听到这个名字后,竟难得的微微变了脸色。
他摸了摸鼻子,掩饰般扯起嘴角,笑了笑:“她能有什么意见啊,她......呵呵。”
明显有问题。
不止是姜海吟察觉到了,连邹言都掀起眼皮,投来若有所思的一眼。
“啧,别盯着我看啊,说吧,需要我送你们去哪里?”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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