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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刻开始,洛郁就知道,自己的人生,有了救赎。
他将穷尽所有,去抓住这一抹光,死都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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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大婚,举世瞩目。
一路上的百姓们争抢着去抢喜饼,喜银子,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吉时已到。
英俊的驸马骑着白马,身穿火红嫁衣,前往了公主府。
身后长长的队伍中,全都抬着很沉重的箱子。
那里面装满了驸马的‘嫁妆’,同样也都是沉甸甸的爱意跟心意。
百姓们啧啧感慨。
“这驸马带着嫁妆,还是第一次见啊。”
“据说驸马是以整个冰原国皇宫国库的东西,作为自己的嫁妆啊!”
“以前以为白头发怪怪的,但怎么感觉驸马这一头银发,太好看了啊。”
“公主殿下可是帝后最宠爱的帝姬了,能够做她的驸马,那也是天底下最大的福气了。”
“呜呜呜,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羡慕谁了,我怎么都羡慕啊!”
敲锣打鼓的声音太响了,百姓们的欢呼声更高。
盛况斐然。
估计以后,也就只有等到太子殿下大婚的时候,才会超越这一盛况吧。
某个酒楼上面的天字号厢房中,宽大的床榻上,两个宿醉的男子,依次被吵醒了。
花垣烦躁地揉了揉耳朵,眼底都是戾气,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裳,发冠都乱了,这对于一向在乎容貌装扮的他,难以忍受。
必须快点洗个澡,然后换套衣裳。
“该死的,怎么这么吵啊!”
就该放毒虫,毒哑对方!
结果下一刻,一条大腿猛然搭在了花垣的腰上,他诧异地慢慢转过头,看到那竟然是拓跋荀后,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竟然跟拓跋荀在这张床榻上,睡了一晚上!
“滚啊!”花垣第一个反应,就是一脚把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拓跋荀,给踹下了床榻。
拓跋荀刚才只是被吵得睡意全无,但还没有清醒过来。
可被这么一踹,摔得结结实实的他,顿时全清醒了。
拓跋荀:“花垣你是不是找死,踹我干什么!”
花垣:“谁让你昨天晚上睡在我身边了,拓跋荀你是不是有病啊?”
拓跋荀坐在地上,目瞪口呆,“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俩人对视一眼,顿时十分慌张,赶紧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裳!
哦,还好,还好。
他们的衣裳都穿得很妥帖,腰带也系得紧紧的。
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只不过,看着床榻上被弄皱了的被子,俩人沉默下来,努力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况:他们俩当时各种默契地去灌洛郁,我一杯,你一杯,我一杯来你再一杯。
然后最后,他们直到醉倒了,也没有看到洛郁喝醉。
俩人:“......”
沉默半晌,下一刻,俩人爆发出了无比愤怒的咒骂声。
“洛郁,你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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