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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咬紧牙关,“看我死透了没有对她有什么好处?”
“怎么没有?”霍铭征继续往他的心扎刀,“你死透了,就没人烦她了,可以物色下一个男宠了。”
话音刚落,秦恒目光幽怨地盯着霍铭征,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
“隋兴,早餐拿来。”
听见秦恒的命令,隋兴脸上一喜。
悄悄在心里对霍铭征竖起拇指。
果然还得是霍总。
这种话,他们不敢说,霍总敢说。
他们不敢不要命,霍铭征根本不怕死。
他们俩简直是天作之合的兄弟。
霍铭征亲自盯着秦恒吃早餐,打算秦恒稍微有点不吃的迹象,他就继续往他心口扎刀,扎到他吃饱为止。
但好在秦恒半点都忍受不住,只想快点好起来,就算死缠烂打也要保住自己在季晴身边的“名分”。
吃完饭后。
秦恒给自己扎输液针,当针头穿破皮肤的刹那,他面不改色。
现在他只会觉得心里疼,这些皮肉的疼根本感受不到了。
“阿征,你帮我个忙。”
霍铭征正准备回去,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秦恒。
秦恒很少主动开口要他帮什么忙。
一是,秦家有权有势,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二是,秦恒这三十年来,过得顺风顺水,没栽过跟头。
现如今唯一的跟头在季晴摔狠了。
“你说。”
秦恒看着他,一字一顿哑声道:“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催眠了。”
......
红色的跑车开出北山医院的山脚下才停在路边。
季晴降下车窗,点了一支烟。
抽了一口,脑海里闪过之前后视镜里看到的画面,眉头一蹙,连嘴里的烟都令她烦躁不堪。
她掐了烟,吐出烟雾,烦躁地爆了句粗口!
傍晚回碧海公馆的时候,季父在餐桌上提到周末要请秦恒到家里来吃饭,要季晴也回来。
“我就不回来了。”季晴一口回绝。
桌上三位长辈都愣住了。
尤其是季奶奶和季父。
季父心想,秦恒不都住进他闺女家里了吗?怎么看闺女这反应,两人好像闹掰了呢?
季奶奶心想,难道是秦恒还差两成,结果还是没有抓到晴晴的胃?
而季母看着自己的婆婆和丈夫两人脸上略显夸张的表情,心里想的却是,没想到全家就她最淡定。
“怎么了,周末你不是没什么事吗?”
季晴喝着汤,“约了人有事。”
她是真的约了人。
每个月的经期她要比正常人多来两天,周末才彻底干净。
其实以前并不这样。
这样的情况从一年多以前才开始的。
只是当时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事实上没有人会往那方面去想。
因为在秦恒之前,她根本没有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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