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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么厉害的医生,肯定救过不少生死边缘的病人吧?”我问。
“救过,有成功的,有失败的,也有......”司绪宏眼神复杂,像是在自言自语。
“也有什么?”我追问道。
司医生像是突然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说:“有时候,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不是治好就是成功,没治好就是失败,还有其他可能性。”
我一头雾水:“啊?不是治好就是成功,没治好就是失败,难道还有别的结果不成?”
司绪宏没直接回答,而是转移话题:“我先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身体。”
我点点头:“行啊。对了,司医生,跟我一起出事的那位司机,伤得挺重的,脸也花了,得整整形。听说您在整容这块儿也是高手,他能来找您吗?”
司绪宏板着脸问:“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听说您是位全能的外科圣手,什么手术都精通,连整容也是顶尖的,是张家那帮人说的。”
司绪宏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从没给人整过容。”
他这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头,看我的眼神也复杂得很,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我心里直打鼓,觉得自己可能说多了,让对方误会了,按理说司医生不该反应这么激烈。
我干笑两声,缓解尴尬:“看来是传言跑偏了。”
司绪宏目光如炬,我心里发虚,心想着你不是不想谈吗,怎么又自己提起来了?我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问:“真的吗?那病人也像我这样,头疼发脾气?”
“他是我一个病人,我跟踪治疗了两年,现在情况稳定。”司绪宏说,“我给你开点安神药,副作用小。你回家多注意情绪,要是没恶化,就顺其自然,多运动,少想事儿,对恢复有好处。”
两年?
我心里一惊,飞岩是那年回来的?我虽然一肚子疑问,但知道这时候得忍着,有些事儿急不得。
“要是没好转,再找我。”司绪宏说。
“好的,谢谢您。”我连声道谢。
“这样,你去挂个号,我才能在系统里给你开药。挂个普通号就行,哪个科都无所谓。”司绪宏交代。
“好好,太感谢了。”我忙不迭地应道。
“嘿,我挺想对你进行个长期观察的,你乐意不?其实就是做些小测试,定期来一趟。没啥别的意思,就是对你那超常的大脑活动挺好奇的。”
“行啊,完全没问题。”我一口答应下来。这样一来,我就能和司绪宏保持长期联系了,慢慢找机会打听事儿,这买卖划算。
我麻溜儿地下楼去挂号,这时候门诊的人不多,我很快就搞定了普通号的挂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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