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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看清眼前人的脸时,那双眼睛却猛地亮了一下,像是蒙尘的星星突然被擦亮。
“沈抚州?”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
“是我,我来了。”沈抚州的声音瞬间就哽咽了。
他连忙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干草堆上扶起来,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她,“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木云华靠在他怀里,鼻尖突然就酸了。
她想摇头说“没事”,可眼泪却先一步落了下来,砸在沈抚州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所有的委屈、恐惧、绝望和劫后余生的茫然,都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决堤。
她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料,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瘦弱的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
沈抚州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又疼又涩。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凌乱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别怕,云华,都结束了。”
他小心避开她额角的伤口,指腹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那滚烫的泪水几乎灼伤了他的指尖。
他源源不断地将温和的灵力渡入她枯竭的灵脉,修复着她遍体的伤痕。
额角的布条被小心解开,露出底下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边缘泛着青黑,显然是某种阴毒的灵器所伤。
沈抚州的眸色瞬间冷冽如寒冰,杀意一闪而过。他给她喂下丹药,又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
木云华感受着体内久违的暖流和额角的清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劫后余生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
在沈抚州沉稳的心跳声中,她放任自己沉入黑暗,意识模糊前,只听到他一遍遍低语:“睡吧,我在。”
再次醒来时,木云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净温暖的房间里。
身上的伤口被妥善处理过,换了干净的衣物。
她挣扎着想坐起,却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让她闷哼出声。
门被轻轻推开,沈抚州端着一碗散发着药香的灵液快步走进来。
见她醒来,眼中立刻盈满欣喜和担忧:“云华!感觉如何?别乱动,你伤势未愈。”
他坐到床边,小心地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将温热的药碗递到她唇边。
“这是阿璃告诉我的方子,说你的身体受损太严重了,用丹药太冲了,用灵植煮成汤会温和一些。”
“这是哪里?”木云华的声音依旧沙哑。
“万剑山的一处别院,很安全。”沈抚州看着她小口喝药,眉宇间的忧色稍稍缓解,“你伤得很重,需要静养。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地牢里?”
木云华捧着药碗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她闭上眼,那段血腥绝望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魔气肆虐,族人疯狂残杀同类,昔日繁华的府邸瞬间化作修罗场。
她因不愿参与屠戮,被视为叛徒,强行关入地牢,更在她试图反抗时,用淬了魔气的灵器重创她的额头和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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