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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儿,你敢泼我?!你知道我谁吗!”金泽驭气得抹了把脸大爆粗口。
“我管你谁,灌女孩子酒又下药,连狗你都不如。”唐俏儿随意地撩了撩长发,媚眼如丝。
金泽驭气得火冒三丈,这娘们儿竟然骂他!
要不是这周围都是人,他真想冲上去抽这贱女人一巴掌!
这时两名金家保镖跟上来,金泽驭眼珠一动,命保镖把她架出去。
打一顿是必须的,在床上打一顿那才物尽其用!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扑过来,唐俏儿虽然醉着,但肌肉记忆令她敏捷地一闪,两人双双狼狈地扑了个空。
“太慢。”唐俏儿打了个哈欠。
“给我抓住她!”金泽驭边擦脸边怒吼。
其中一个保镖爬起来就来扳唐俏儿的肩。
岂料这时一个挺拔的身影闪到她面前握住了保镖的手臂,旋即猛地一翻。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眨眼间被撂倒在地!
“好身手!嗝~”
唐俏儿迷瞪着打了个嗝,软绵绵的身子后仰。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掌托住了她的细腰,她感到男人低沉的呼吸喷薄在她脸颊旁,好热,好痒。
“唔......谁啊,莫挨老子!”唐俏儿挣扎了一下。
“白小小,你睁眼看看,我是谁。”
熟悉的声音。
冷漠,沉磁,却蛊惑人心。
唐俏儿心怦怦乱跳,一点点抬眸,对上沈惊觉虽是无情也动人的桃花眸。
男人眸色微眯,加深。
烈焰红唇,媚骨天成,要不是那小鹿一样澄净懵懂的眼神,他根本不敢认这就是和他成婚三年的白小小。
“白小小,你长能耐了,仗着有唐樾撑腰,到处找茬吗?”
“对啊,怎样?”
唐俏儿琼鼻一翘,带着娇憨,“我看到姓金的就想揍一顿,你有意见啊?有也没用!”
沈惊觉扶着她腰肢的手不禁下了点力道,惩罚似的。
“唔......疼......放开我......”
唐俏儿在他怀里忸怩,因为刚刚动气醉得更重,声音都软糯糯的。
这,哪个吃五谷杂粮的男人受得住啊。
沈惊觉幽邃的眸光深了几分。
“妹、妹夫?!”金泽驭大惊失色。
“金总,你什么意思?”
沈惊觉冷冷看着他,“还有,我和柔儿还没正式结婚,你叫我妹夫,合适吗。”
金泽驭被噎得说不上话。
柔儿,恶心。
唐俏儿厌恶极了金恩柔,也厌恶极了沈惊觉这亲昵的称呼。
结婚三年,他对她永远直呼大名,连声“小小”都没给过她。
越想越心酸,于是她卯足了劲儿挣开了他的手臂,宁可摇摇晃晃地站不稳,也不愿让这狗男人碰自己。
“向她道歉。”沈惊觉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话是冲金泽驭来的,视线却半分不离唐俏儿。
毕竟,这女人醉得,有点厉害。
“是这贱人发疯走过来没头没尾泼我一脸酒,还对我人身攻击!该道歉的是她!”金泽驭满脸大写的不服。
“嘴放尊重点儿。”沈惊觉星眸猛沉,“她是我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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