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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宜趁机小心翼翼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对上周晟翊玩味的眼神,颤颤巍巍的往里缩,只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她还流着泪,泪珠子挂在脸上,止不住的往下滴。
莫非是水做的不成?
周晟翊想着,挽起袖子,替她擦掉那些泪水。
一时心思消停下来,没了兴致,见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抗拒得狠,遂觉得逗弄几句差不多,倒不必将人吓得太狠。
反正来日方长,她已然成了自己的掌心之物。
她还这样小,总该耐心些。
今夜放下青州那边的差事,匆匆赶来就为看她一眼,谁料窥见春色如此撩人心弦,谁能忍得住。
他自认不是君子,没有肉喂到嘴边不吃的道理,便是不将人拆骨入腹,舔上几口尝尝滋味也是好的。
自那夜后,幼宜便病了。
许是在凉水里泡了太久,又或者意识到自己处境堪忧,忧思交加,浑浑噩噩了两三日,反反复复的发烧,怎么也不见好。
阿婵急的团团转,只得央求周晟翊留下的侍卫去寻药。
那些人也不敢马虎,就近将船靠岸,停在许州,将人安置在客栈内,忙不迭的请了大夫。
阿婵只觉得奇怪,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夜如何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此后不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更加小心的伺候。
白日形影不离,夜间亦守在一旁。
这日里,幼宜服了药,感觉有了些,支着身子靠在床头,望着头顶湖蓝色的帐子出神。
她想起李言来,若她仍是永安侯府的小姐该多好,李家世代清流,家风雅正,李言为人老实,属实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良配。
匆匆离开姚安,又毫无预兆的退婚,不知他会怎么想。
阿婵端着几碟点心进来,是许州当地的特产,阿婵知道她爱吃点心,寻思着良药苦口,用些点心好去去苦味。
幼宜幽幽开口问道:“此去盛京还须几日?”
阿婵心中思量一下,若是继续走水路,还须三四日。
只是停船靠岸后,已经有人去青州将幼宜生病之事汇报给四皇子,带回四皇子的旨意,叮嘱他们务必照看好公主,等他办完青州的差事一道启程。
阿婵将这些事情告诉幼宜。
原来他那日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船,许是青州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再折返回去。
幼宜不想再提到他,只觉得晦气,那夜的事情算是给她留下了阴影。
她托阿婵买来纸笔,写了一封书信。
信是寄给李言的,合该同人家解释清楚缘由,退婚本非她意。
阿婵不明就里,只当小姐还放不下李言,劝慰道:“李家公子是个痴情的人,又有才干,他日鱼跃龙门,求了圣上的旨意,公主嫁过去也不算委屈。”
幼宜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已经全然断了这份念想,没得连累了李家。
在许州等了三日,她的风寒也好的差不多了。
周晟翊办完青州的差事,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一路上念着她的病,又懊悔自己那日孟浪了,往后定不可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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