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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属下这就去办!”
白礼刚要走出去,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小心翼翼的问:“不过殿下,您这是在帮那位柳小姐吗?”
夜无尘抬了下眼皮,就听白礼碎碎念:“属下在来之前可打听到,这位柳小姐才不是什么善茬,对您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何必要为她做这些事?”
“谁说我这是在帮她,我不过是看不惯有人在背后使一些阴损的手段,有悖公序良德罢了。随手行善而已,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属下明白了,一定完成任务!”
按照夜无尘的交代,白礼很快就趁着旁人不备,在柳夕满的桌子上放了一张字条。
柳夕满回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放的东西。
她拿过来一看,不由感到意外。
这凭空冒出来的字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那间成衣铺被烧毁皆是因为柳欣而起。
而且柳欣还怂恿店铺的人栽赃给柳夕满,不过现在惹火上身,反被索要了八百两银子。
柳夕满张了张嘴,八百两啊!这比她要想的还要多!
这么大的一笔银子,二房哪有能力掏出来?
真要是将银子给了出去,定是伤筋动骨的大出血呀。
不过,柳夕满想知道的还有这字条从何而来。
她立马将茹月叫到身边来询问:“茹月,你可知道今日有谁来过我的房里吗?”
“您的房间?”茹月迷茫起来:“除了奴婢没有人进来了吧。”
“那咱们院子里呢,有没有外人过来过?”
“好像也没有外人来过啊,小姐,您干嘛这么问?”
字条上没有任何的落款,或许给她字条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
可冲着这上面的内容,柳夕满还是觉得,此人是友非敌,而且耳目聪明。
她摇了摇头,并没有跟茹月说,只是淡淡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柳夕满想了想,还是找到了宋清澜,故意试探地询问道:“宋大哥,今日那两人离开柳家之后,你手下的人有没有再继续盯着他们?”
宋清澜听到她这么问,随即说:“夕满,我以为将他们赶走了,这件事就算完了,难道还有下文不成?要不要,我再派人去继续盯着?”
宋清澜既然这么说了,可见字条与他毫无关系,难道是夜无尘干的吗?
这个念头在柳夕满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她很快又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
夜无尘现在只是在他们家隐姓埋名养伤的人,也没看到他身边有什么伺候的随从,光是他一个人如何办得。
而且夜无尘又不可能关心她,怎么会替她打听这些事情,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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