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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满不动声色地将那一盒药膏打开,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很快就闻到了一股清凉的味道。
这是烫伤膏!
看来,夜无尘已经知道她被丰郡王为难的事了。
柳夕满忍不住朝着夜无尘所坐的方向看了一眼,夜无尘也似有所察觉地抬起头,与她遥遥相对地打了个照面,又很快错开了视线。
柳夕满不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用手指蘸取了药膏,小心地抹在了被烫到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不知是因为这药膏的效用极好,还是心理作用,她竟觉得痛感消失了不少!
柳夕满忍不住将药膏攥在手心,嘴角止不住地扬了起来,先前所受的那些委屈,也仿佛在此刻有了慰藉。
宴会结束之后,周溯本来还想再找柳夕满说上几句话。
谁知却有一人急急忙忙地来到他的身边,压着声音提醒他:“大人,不好了,靖州出事了!”
周溯脸色一凛,随即跟着来人一并走出了畅春园。
他声音沉沉地问:“好好的,靖州怎么会出事,说清楚一些!”
“我们派人从誉州海域劫持到的那些货物,不知怎么的,竟被人给暗中找到了,还被买走了不少。而且听说不久前,一直有人在当铺和布行这些地方打听新入库的瓷器和丝绸,分明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周溯的眼皮猛地跳了几下:“这究竟怎么回事?父亲让人对那两艘商船动手,不是说做得天衣无缝,不会叫外人察觉吗?为何现在还被人家找上门,甚至将货物重新买走了?如此一来,一旦东西被誉州当地的商贾追认过去,我们不仅撼动不了罗星铭,还会连累朝廷对靖州发难!”
“知府大人也正在为此事着急。可对方都已经将丢失之物找回了,一定会以此来给罗星铭开脱,所以这一次,我们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啊!”
周溯气得咬牙切齿:“不管怎么样,此事不能让父亲受到牵连。如果京城派去的人追查到底,一定要让其他人为此负责。不如,就找个替死鬼,将所有罪责全部承担掉吧!”
“您的意思是......”
周溯目光幽深:“父亲原本,不是打算让靖州校尉吴太勉来顶替罗星铭吗?如今吴太勉顶替不成,就拿他来顶罪吧!”
殊王府的书房内,白礼将新收到的密报呈交给夜无尘。
“殿下,还真让您给说着了!我们派去的人在靖州的不少当铺里,都发现了最新入库的瓷器中,有很多是带有誉州标志的瓷器。同时,他们也从一些布商的手里买到了刚流入到店中的春蚕丝。”
看完手上的密报,夜无尘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按在了信件之上。
看来,这一切都真让柳夕满给说中了!
之前他虽然已经有了动摇,相信她能预知到一些事,可他并不能完全确认柳夕满是否能为他提供准确的信息。
谁能想到,眼下的事实跟她说的一般无二。
柳夕满的梦境,当真是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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