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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邵闻呢?他人在府上还是在宫里,无论他在哪里,让他亲自去施救,务必要将人给救醒!”
白礼明白夜无尘的意思,如果舒怡公主真的就这么死了,柳夕满的处境只会更加糟糕。
尤其是,明太妃一定会拼尽全力要个说法,就算皇上想要对柳家留有余地,可舒怡公主到底是他的亲妹妹,他绝对不会对她的命坐视不理,势必要给出一个对外的交代。
那柳夕满还有没有活路了?
“是,属下这就让人去找孟大夫。“
“你再去好好打听清楚,当时赏月亭附近是什么情况。除了柳夕满之外,最后可有什么人见过舒怡公主?以及,舒怡最近在宫里是否与旁人发生过口角摩擦这些,本王通通都要知道!”
白礼领命:“属下明白!一定尽快查清!”
宫中。
柳春深坐在平日里御林军休息的卧房中,正焦头烂额。
一想到刚刚他带人搜罗时发现舒怡公主的下落,而那个时候,舒怡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摔落在地,被他抱起时,满头都是血。
那副模样,就像是一把利刃刺得柳春深浑身发疼。
作为一个以前跟着柳金成在边境出生入死,受伤过数不清楚的人,柳春深哪怕自己被人重伤,都很少有那种几乎麻痹的痛感,甚至是恐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在抱着舒怡公主的瞬间,连魂魄都被人抽走了。
只知道失魂落魄的将舒怡给送回住处,一边跑还一边狂喊着,让人去请太医。
门外,宋清澜听说了柳夕满和舒怡公主的事情,慌忙地跑了进来,一看到柳春深颓然坐在这里。
他就担心地问:“春深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宫里到处都在传,说是夕满恶意将舒怡公主从高处的亭子上推下去的,我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夕满她现在人怎么样了?”
柳春深双手捂着脸,声音嘶哑:“我也不相信夕满会这么做,可是问了一圈,都没有人能给她作证。现在夕满被明太妃的人带走了,我想见她更是没机会,也不知道他们会将她怎么样。”
“那这件事,你跟柳伯父他们说了没有?”
“已经让人给家中送了信。但皇上今日在会见别国要客,言明过任何人不得打扰,看这个时辰,等皇上那里的公务结束,宫门就要下钥了。父亲想要进宫,恐怕要等到明日一早了。”
宋清澜跟着着急了:“这怎么等得了?夕满现在落在明太妃的手上,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外人都在传舒怡公主的情况很不好,要是能幸运活下来,自然能让人松一口气。可要是......她一直昏迷或者性命不保,这笔账明太妃一定会算到夕满头上的,岂不是眼睁睁看着你妹妹蒙冤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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