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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宴有些不忍,却不敢轻易劝阻,康棣华则是笔直地跪在蒲垫上,任由施罚者拿着鞭子打下来。
整整二十鞭,因为受刑,他脱去了外袍,里面单薄些的衣衫都被打得烂开,沁出了些许血迹。
可饶是如此,康棣华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知错没有?”
他依旧不言。
家主指着他恼火地点了点头:“好,你还不服气是吧?那就接着打,打到认错为止!”
康宴见状连忙说:“父亲,不能再打了,他自小就没有习武过,身体有些文弱,这寒冬腊月的打出个好歹,更不好向宫中交代。要是公主怪罪他行为不端,让他登门致歉就是。”
他劝了好一会儿,家主才负气离去。
康棣华早就血汗淋漓,疼得脸上一片惨白。
康宴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回去,厉色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被人盯着,让你的人从我身边撤走。”
“撤走他们之后呢,你又要做什么?”
康棣华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要继续做殊王府的幕僚。兄长要是不答应,我会日日去醉云楼喝酒,如今日这般或更甚于今日。”
“我不让你接近殊王,你打算就此消沉,自甘堕落?”
“是。”
康宴被他气得够呛,可他这个弟弟是个什么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
“怎么,你还想跟着殊王挣个从龙之功吗?但你应该知道,皇上忌惮他,不喜他,他想上位,除了谋反再无其他途径。我们康氏本就是誉满天下的名门了,根本不用你以身涉险去追随他,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康氏,也不是为了我自己。”
“那你为了什么?”
康棣华反问:“兄长觉得,除了家族和自身利益,其他的我们不该管么?祖父当年迁回宁远郡,是想镇守一方,以康氏的影响力来平息当地乱局。为苍生,为百姓,为军中将士,如今那位皇上,都没有做得很好。”
“你......”
康宴定定看了他一眼:“罢了,我懒得再管你,只要你别连累家族。好自为之!”
他一走,康棣华的酒气早就消散了干净,这才得逞地露出一个笑,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
北雁皇宫,德昌帝在寝殿里,却是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他今日没有找后妃侍寝,只因代州军主将的事迟迟定不下人选,实在叫他心烦意乱。
白日里,周溯给他推荐过几位将军,可那几个人带兵打仗的经验甚少,代州不比其他地方,必须要找一个信得过,还经验老道的人去管束,否则后患无穷。
德昌帝睡不着,索性下了床又让人掌灯,打算把没看完的奏折再翻一翻。
边上的内官见状,小声说道:“对了皇上,有件事老奴见您一直在忙,就没来得及说。宗缘侯府的那位柳大公子昨日差人往宫里带话,说他想要自请去京郊大营当差。郡马爷,也就是柳三公子跟着如熙郡主去了济新王封地。柳大公子怕是想去帮宗缘侯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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