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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宫里,柳春深和柳夕满一入内,甚至不用禀告,就被德昌帝身边的公公给带进了御书房之中。
路上,公公还压着声音补充了一句:“皇上今日为了见柳大公子和柳四小姐,连早朝都推脱了。”
柳春深和柳夕满的脚步都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两人的视线在空中飞快地交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碍于内官的面,自然什么还都不方便说。
柳夕满忍不住想,德昌帝怕是非常急着找他们。
若是往常,怎么着都得在外头等一等,以免打扰了帝王的公务,而今竟是连早朝都没心思上了!
等见到了人,兄妹二人恭敬地给德昌帝行了一礼。
德昌帝随意摆了摆手:“好了,免礼吧。来人,赐座。”
待他们两人都坐了下来,德昌帝又吩咐屋子里的人:“你们都退下吧!”
门被小心地关上,德昌帝才打量着柳春深几眼,状似关切地开口:“柳春深,宗缘侯离开京城正式去了代州之后,京郊大营就基本有你掌管了,你在军中感觉如何?”
柳春深知道他本意不是问这个,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军营的情况。
德昌帝听完之后,意味深长地“唔”了一下,提醒他说:“按理来讲,你虽然从前跟着你父亲在边境作战,经验和军功都不小,但你毕竟年纪轻,资历不足,本不该成为驻军的将领,尤其是京郊大营还是京城的驻军,关键至极。其实自你接管之后,朕三天两头就收到奏折,让朕对于你的安排三思而行,不过朕非常欣赏你的能力,并没有将那些意见放在眼里。”
他这是有意在告诉柳春深,如今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这个帝王给他的。
柳春深只好做出感恩戴德的模样来:“臣多谢皇上厚爱,也会竭尽全力,不负君上所托,将京郊大营给治理好。”
“朕对你的才干是很放心的。可如今,朕在其他方面却有些担忧了。”
德昌帝叹了口气:“昨天夜里,朕得到了边境的消息,殊王竟是一声不吭地擅自去了我朝和南律国的边境,还调动了闲平城的驻军,声称会对南律国发兵。如此一来,大战在所难免,南律跟北雁的矛盾早已有之,虽然这些年并有发生过大的战事,小的摩擦还是时常会有。如今直面对上,怕是会闹得不可开交啊!”
柳春深并不急着答话,又听德昌帝幽幽道:“殊王任性妄为,偏偏还不让朕知晓。他远在边境,朕也不可能亲自去将他给捉回来,有些账只能等他回京之后再算了。可现在,朕更后怕的是京城有人怀有异心,意欲谋权篡位!”
德昌帝哪怕不说,柳春深和柳夕满也知道他不放心的人是谁。
可柳春深还是故作困惑地问:“不知皇上说的人是?”
“暮郡王,周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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