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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赐拿出了顾家人的资料,在顾明远的几个堂哥里,有一个确实很有能力,叫顾流。
之前说顾家年轻子弟里都参与过当年的绞杀,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相比较之下,这个顾流就是罪最轻的那个,当然同样也罪该万死。
顾流那时候把娄家和另外三个家族里的漂亮女孩子凑到一起,天天折辱拍视频,他就是男版的顾令仪。
不过他只是踩着人的尊严折辱,至少他手里出来的还有几个活口,只是那三个女孩子现在都患上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据说每天为了顾流争风吃醋,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虽然她们确实很可怜的,但是患上这种病的人几乎都救不了了。
黎岁的视线落在这个叫顾流的资料上,“他应该也挺有野心的,现在老爷子出事,如果我们让人通知他,老爷子其实留了遗嘱,而且遗嘱里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给他了,你说他会不会跟顾明远斗得死去活来?”
这人跟顾明远斗,虽然可能斗不过,但也能让顾明远落下一块肉。
周赐点头,拿出了一封书信,“太太,这是之前找到的顾老爷子的笔迹,不知道你能不能模仿。”
黎岁只看了几眼,就模仿了其中的几个字,“怎么样?”
周赐的眼底出现一抹欣赏,“很像。”
黎岁写了一份遗嘱,然后交给他,“你去联系一个律师,把这个律师收买了,让对方带着这份遗嘱上门,接下来只要坐山观虎斗。”
周赐点头,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霍砚舟站在外面。
霍砚舟的脸色很沉,视线在黎岁身上转了转,最后又落到周赐身上。
最近这两人总是背着他,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而且进书房还要关门。
霍砚舟不想怀疑周赐,但总感觉自己的头顶有点儿绿。
那股暴戾的气息开始蔓延,他一步迈进房间,将门直接反锁,直勾勾的盯着黎岁。
“你跟他说什么了?黎岁,你给我搞清楚,这是我的助理。”
黎岁知道他这是又犯病了,又开始恨她了。
她在椅子上坐着,微微抬手,像唤狗似的,“过来。”
霍砚舟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脚走到她面前,“干什么?”
反应过来之后,他恨不得把这条腿砍断,这么听话做什么?
“黎岁,我不管你现在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什么,我都不会再上当了,以后也不要单独跟我的助理相处,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什么手段?”
她抬眸,视线落在他沉着的脸上,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依旧惊艳的过分。
她的嘴角弯了弯,将背往后靠,“说说看,你什么手段对付我,其他的手段我都不买账,除非你使用美男计,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霍砚舟被这句话说得卡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黎岁昨晚睡得晚,有点累,打了个哈欠,扬着下巴。
霍砚舟有些气恼,又莫名觉得刺激,然后就是别扭。
“你怎么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真不敢想象我以前居然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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