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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城慌忙上前扶住宁清茹。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宁清茹后脑勺流了好多血,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衣,流下的血让衬衣红了半边!
“我送你去卫生所!”
宁清茹这时候也顾不上问顾安城怎么会在这里,一把拉住他,说:“你傻了?这不就是?”
她指指后面。
她根本没跑出多远。
顾安城看了眼那个小小的中医馆,直接把宁清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
宁清茹为了躲那个流氓,看见什么扔什么,凳子倒了,桌子歪向一边。
装听诊器的铝盒、血压仪还有装书和病历的抽屉都在地上,地上到处都是纸张。
顾安城走进来,宁清茹忙道:“小心,别踩了病历。”
顾安城没理,把宁清茹放到了病床上,问她:“药和纱布在哪?”
“药柜下面的抽屉里。”
顾安城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好好几瓶药水,还有棉签和纱布,他直接把整个抽屉抽出来放到宁清茹面前。
“怎么用?”
宁清茹学过急救,先在袋子里扯了一团棉花按住了脑后的伤口,按了好一会儿,总算止住了血。
“我看看。”顾安城小心翼翼的拿下棉花,拨开头发。
还好,伤口不算长,也不算深——他是按照军队里的标准算的。
下意识忽略了,宁清茹是个从未经受过训练的姑娘。
可看着她身子在发抖,顾安城的心也跟着抖起来。
“怎么办,要不要,缝针?”
“那边有镜子,拿来给我。”宁清茹冷静的发号施令。
而顾安城,恰恰是个惯于服从命令的人。
他将镜子拿过来,在宁清茹的背后竖起。
宁清茹拨了拨头发,轻呼出一口气:“还好。”
她把药水倒在棉花上,堵住伤口,又用绷带一圈圈缠好。
可能有些疼,眉头一直紧皱着。
顾安城也皱着眉,有些无措的在屋子里走了走。
然后他开始收拾屋子。
散乱的病例归拢好,像听诊器血压仪这些,也是问过了宁清茹之后,才知道了应该放置的地方。
顾安城手脚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屋子里整洁如新。
宁清茹半躺在床上,忽然问道:“你怎么会来这边?”
“来找你。”
“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顾安城眼角眉梢里透出了两分得意,道:“去军队里的卫生部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能跟去救灾的,肯定跟军区背景有关。”
宁清茹笑了笑:“找我干什么?离婚吗?咱们现在就去。”
“不是!”顾安城一下子站起来:“我是给你送钱来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最大的面值是大团结,剩下的全是零零碎碎几毛几分的钱。
“这些你拿着,上学用。”顾安城顿了顿,又道:“我跟人打听过了,一学期的学费是30块钱,除此之外,还有课本费、伙食费。”
“等你去了学校,专心读书就好,我会定时给你寄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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