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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韫泽拉着柳霜序的手往小船去,扶着她安稳上了船,这才道:“这处宅子与旁处不同,我自是不敢轻易交给旁人打理,处处都是我盯着他们弄着,既然你喜欢,不如等你出嫁的时候,我将这庄子送给你做嫁妆?”
他目光盯着柳霜序,好似想看出她心中所想。
柳霜序原是兴致勃勃的,可在听到那后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先不说她并未有过嫁人的打算,单说她如今在尚书府住着另有目的,听了这话自是心虚。
她眼神闪躲,道:“姐夫这般大方,倒是叫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是这庄子毕竟是御赐的东西,我一于社稷无功,二不是祁家的人,如何能接受姐夫这么重的礼,还是算了吧,我只当今日没听过姐夫这些话,还请姐夫日后莫要再说了。”
她这样的话分明就是做好了和人撇清关系的准备。
祁韫泽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了下来,实在不知她为何对自己是好是坏。
他犹豫片刻,开口:“你今日同忠叔一起说了些什么?这些日子,朱先生时常听他念叨什么少爷,怎么从未听你提起,你还有什么兄弟?”
柳霜序彻底败坏了兴致,撇了撇嘴,并未言语。
“你如今仍旧不肯告诉我,我自是不会强求,只是日后忠叔问起来,我总得有个交待才行,倘若说错了话,只怕会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他继续道。
船停靠在了岸边,二人却谁都没动。
柳霜序拧着眉头,犹豫了许久才开口:“既然祁大人问了此事,那我自然不会隐瞒,我的确是有个兄长,只是眼下并不在京城。”
祁韫泽倏忽想起了六皇子的话来。
六皇子都找不到的人,只怕并非是不在京城这般简单。
“至于他去了哪里,如今如何,恕我不能告诉祁大人,等日后时机合适,自然会和盘托出,倘若日后忠叔真的问起来,你只管说借口他在温书备考便是。”柳霜序盯着祁韫泽,见他点头,这才松了口气。
她率先站起身来,正准备朝着红梅处去,却不想船身摇晃,她脚下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边朝着祁韫泽跌了过去。
祁韫泽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
两人就这么倒在了船舱里,柳霜序的头正好磕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唔。”
祁韫泽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眉心紧锁,额角有些许汗珠滑落,显得他更加俊朗帅气,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正盯着她看,似乎要把她给看穿一样。
他的呼吸很重,像是带了火,让柳霜序感觉有点灼烧般的难受。
柳霜序的脸微微泛红,想要挣扎起来,却不想不过才站起来,便又因着船身的摇晃而险些跌倒。
好在祁韫泽及时将人扶住,轻笑一声:“你先前不曾游过船不成?”
“幼时自是游过的,只是日子太久,忘了罢了。”柳霜序怯生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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