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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人,您这是要屈打成招吗?”她轻蔑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刑具,“一个贱人而已死就死了,干我何事?祁大人先前不把这表妹放在眼里,如今反倒在乎了,真是可笑呢——”
祁韫泽微微眯起眼睛,从桌后站起身,缓步走到宋夫人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倔强的妇人,声音如冰:"宋夫人可知刑部十八般刑罚?从最简单的拶指,到令人闻风丧胆的梳洗之刑......每一件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旁烧红的烙铁,铁器发出细微的嗡鸣。
“特别是这烙铁,只需轻轻一碰,皮肉便会焦糊粘连,留下永世无法消除的疤痕。”
“你说,是这烙铁硬,还是你的嘴硬?”
宋夫人面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倨傲神情:“祁韫泽!你不敢对我用刑!我乃朝廷命妇,若无圣旨,你动我一根手指都是大不敬!”
祁韫泽忽然笑了,那笑容让宋夫人背后一凉。
“夫人说得对,本官确实不能对您用刑。”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但宋千月她可没有诰命在身——”
“她先前让我遭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你觉得我会不会趁机公报私仇呢!?”
“你!”宋夫人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慌乱,“你想对我的月儿做什么!?”
“我方才不是已经和宋夫人说得很清楚了吗?”祁韫泽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而且据我所知,宋小姐自小娇生惯养,恐怕承受不住刑部的‘招待’。”
宋夫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愤怒逐渐被恐惧取代。她死死盯着祁韫泽,仿佛要看穿这个年轻官员的内心。
“祁韫泽......你比传闻中还要狠毒。”她咬牙切齿道。
“为朝廷办事,不得不狠。”祁韫泽面无表情地回应,“现在,夫人愿意说了吗?”
审讯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格外清晰。
宋夫人的目光游移不定,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她压低声音,“但我有条件。”
祁韫泽挑了挑眉:“说。”
“我要见柳霜序。”宋夫人直视祁韫泽的眼睛,“单独见她。”
这个要求显然出乎祁韫泽的预料。
他眉头微蹙,审视着宋夫人:“为何是她?”
“这不关你的事。”宋夫人恢复了那种傲慢的语气,“若不应允,我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吐露半个字,到时候,看你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跟你母亲交代!”
——
祁韫泽回府时,天色已暗。
柳霜序正坐在窗边绣花,烛光映在她沉静的侧脸上,指尖的银针穿梭于锦缎间,绣的是祁安晏的小肚兜,针脚细密,纹样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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