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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巡抚消停了这么长时间,太不正常了,他现在出招儿了,才是正常的。
上官若离知道东溟子煜很谨慎,而且一直防着田巡抚,不应该出什么事儿才对。
谁知道,田巡抚是从百姓入手的。
上官若离神情严肃起来,“是怎么回事?”
东溟子煜捏了捏眉心,道:“不是推广种药材吗?我已经严令不许占用耕地了,但一些百姓为了多赚钱,还是偷偷地占用了耕地。山寨在深山里,再套种在庄稼地里,寨子里人又团结,一致对外,很难被衙门里巡查的人发现。”
上官若离蹙眉,“其实只要能交上粮税,这不算什么大事。他抓住这事儿做文章了?”
东溟子煜点头,“证据确凿,上折子弹劾我了。”
上官若离蹙眉,“是不是得看皇上的态度了?”
东溟子煜眸光幽深,“是,他要是同意容川和凌月的婚事,就会大事化小,若是不同意,就会严惩我了。”
上官若离道:“应该先派御史去滇州调查情况吧?”
“嗯,”东溟子煜抱住了她,撒娇道:“媳妇儿,我心里难受,需要安慰。”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都这时候了,还想别的呢?”
东溟子煜开始上下其手,“这点儿小事儿算什么,若是皇上公私不分地打压我,那我就干好本职工作拉倒,别的就算了,若是还算是个明君,那就多露点儿东西。”
上官若离还是不放心,“不会有牢狱之灾吧。”
东溟子煜扯开她的衣裳,道:“不会,我是知州,还有下边的知县顶缸呢。”
上官若离拍开他的手,道:“这点儿小事儿,你得护住属下,怎么也是被整了,得落个维护下官的好名声。”
“好了,好了,知道了。”东溟子煜有些猴急了,“来,安慰安慰为夫,给为夫解解压。”
东溟子煜也没让田巡抚太好过,晚上进了他的卧室,揍了个鼻青脸肿,然后打折了腿,先特娘的出出气再说。
田巡抚怒气冲天,严重怀疑是东溟子煜干的,但是没证据,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田夫人吓得不行,“老爷,咱别惹东有福了,他若是不知不觉地将你抹了脖子,咱也不知道啊!”
“啪!”田巡抚给了田夫人一个巴掌,“你这个丧门星,说要为女儿报仇的也是你,现在说风凉话的也是你!”
他又补上一份八百里加急弹劾折子,
举报东溟子煜强逼农人将农田改为药田牟利,与药商勾结,还报复他,拍杀手杀他。管他有没有证据,先告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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