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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函,加急。”
.
“这还没到夏天,雨倒是一次比一次大了。”
陈映晚打着油纸伞进店,将佑景推了进去,站在门口抖了抖伞。
柳翠云忙过来从怀里拿出帕子给佑景擦淋湿的袖口。
“就是,方才还晴天,说下就下。”
陈映晚也拿出帕子擦水滴,这一路上又是风又是雨,打伞也没用,还是淋了个透。
柳翠云碎碎念道:“今晚回家得烧一锅水,给你俩好好泡个热水澡,免得染了风寒。”
陈映晚将伞放到一旁,看了眼屋里的客人,还有三桌在吃饭。
“今日生意如何?”
柳翠云笑道:“好着呢,今儿个上午来的客人特别多,我和月宜差点忙不过来,不过下午可能会少一些,下了雨,大家都不爱出门。”
陈映晚点点头,走到柜台前看了眼今天的账目,便交给佑景整理。
柳翠云也闲了下来,两人坐在一起闲聊,陈映晚提起今早梅平跟自己说的消息,柳翠云一拍脑袋:“我今日也听说了,正想晚上告诉你呢!”
“这几天镇上不太平,恐怕生意也不好做。”
陈映晚点头:“先等等看,若是事态严重,咱们直接歇店。”
“正好再过几日就要开始播种了,地里也需要你们。”
柳翠云点点头,眼里难掩担忧。
然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第二天镇上就贴了告示,让大家最近格外小心,已经死了十多个人。
莫说凶手,连尸体都没找到。
陈映晚不放心店里的几个女子,干脆歇店给她们放假。
陈月宜和柳翠云开始播种辣椒种子。
几天过去,播种得差不多,正逢陆殷辞的生辰宴,陈映晚一早就穿戴整齐出发。
一路阴雨绵绵,陈映晚心里一阵阵的乱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到落桐院时,陆殷辞等候已久,见陈映晚脸色有些难看,免不了问一句。
陈映晚摇摇头:“没什么。”
今天是陆殷辞生辰宴,她总不能说些预感不好的不吉祥话。
陈映晚推着陆殷辞往前院去,这次宿荣也来了,只是和上次不同,他半佝偻着腰背,远没有上一次的意气风发。
看来虽然保下了命,这段日子他过得也不怎么样。
宿荣独自上前来:“三叔要事缠身,等会儿才能到,陆大少爷莫怪。”
听着宿荣的语气,似乎也沉稳了许多。
陆殷辞似笑非笑:“宿三爷是大忙人,不来也没情有可原。”
宿荣神色复杂地抬眼看了陆殷辞一眼,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
酒过三巡,宿三爷才姗姗来迟,而他一进门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只因为他眉头紧锁,似乎得知了什么天大的噩耗。
他快步走到陆殷辞面前,拍了拍陆殷辞的肩膀,神色紧绷:“辞哥儿,我刚收到的消息,边疆起了战事。”
“你二叔身负重伤,至于煦哥儿......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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