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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珠没敢多看那辣眼睛的相拥画面,她对江伶月的第一印象差到极点,并且忍不住拿她同虞昭比较。
不管是从姿色、举止亦或者是穿着打扮,江伶月远远不如端庄大气的虞昭。
霍二老夫人注意到围观群众的异样目光,悄悄在心里腹诽:青楼伎子都比这新妇爱惜羽毛!
等霍忘尘意识到驿站的人拿他们当猴戏看的时候,关于他和江伶月的秘闻已悄然传扬出去。
虞昭逛街逛累了,随便选了家酒楼喝茶歇脚,耳力了得的她听到隔壁包厢有人谈及靖武侯与新妇的秘闻,皱了皱眉头。
傅寒洲始终注视着虞昭,见她皱眉,以为她身子不适:“娘子,哪里不舒服?”
“嘘,”虞昭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要怪隔壁包厢大声嘲笑江伶月:
“靖武侯艳福不浅啊,那么多战功换他一个平妻之位。我刚听人说,她当着驿站那么多人的面就往男人怀里扑,啧啧这得是多馋男人啊?”
“军营里那么多男人,随便招招手就有的是人伺候她,用不着馋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姓江的一面抱着贞节牌坊,一面夜夜换新郎......”
这些难听至极的浑话,侮辱的不只是江伶月一人,更是羞辱无数个上阵杀敌的女将们!
“娘子......”
傅寒洲从没见过虞昭这般情绪外露的样子,下意识地伸手拉她:“娘子,你怎么了?”
虞昭竭力压下满腔怒火,挤出一丝笑容:“夫君,隔壁有几个人形粪坑,满嘴喷粪,我要过去教训他们!”
“我同你一起过去!”傅寒洲二话不说就站起来,率先走在前头。
虞昭落后两步,怔怔看着单薄瘦弱的新婚丈夫,问他:“夫君,你不问我他们说了什么?”
傅寒洲护犊子道:“娘子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令娘子这般动怒,隔壁那群人肯定欠揍!”
“扑哧——”
虞昭将傅寒洲拉回来坐下,“算了,我们不过去了。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不想坏了游玩的心情。”
“娘子,医书上说,心里有气就要撒出来,憋久了容易生病。”傅寒洲劝道。
虞昭摇了摇头,转述那些浑话给傅寒洲听,见他怒气冲冲站起来,一副要冲过去跟隔壁六人干架的模样,她笑得更欢了。
她这傻瓜夫君,总能在不经意间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看她笑得这般开怀,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找隔壁牲口算账。
“夫君,我祖父治军甚严,绝不可能发生他们说的欺凌事件。”
虞昭顿了顿,意有所指道:“虞家儿郎不在军中,如今军营是何等模样,我也不敢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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