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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跳舞,其实他们也没跳多久,陆鸿野根本不打算正经教安芜。他放了德彪西的《月光》,和缓温柔的乐声倾泻出来,他们好像置身于月光之下,朦胧的月光,模糊的月光,静谧的月光。
月光是唾手可得的,是廉价的,是不珍贵的。
安芜穿着那袭纯白的长裙,丝滑轻软的布料漾起褶皱,她生涩的跟着陆鸿野的节奏晃悠。她什么也不会,时不时的就踩到陆鸿野的脚。他也不生气,只是低低的笑了几声。陆鸿野关了灯,拉开了窗帘,让窗外的月光照进来。
不是很亮,但能照在安芜的白裙上,能照在安芜的眼睛里。
实在太过干净柔美,不忍让人玷污。可是陆鸿野偏要让这片月光染上精液的腥膻,他将安芜拉入怀中,手指穿过她的吊带,伸进裙里解开内衣的扣子。
内衣脱落,裙子的吊带也松了几许,它不是固定住的,只要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能让裙子安稳的穿在主人身上。
现在陆鸿野连那个漂亮的蝴蝶结也扯开来,她的身体比月光美。
12.
陆鸿野看着安芜的脸上沾了点点白浊,他惬意的想,这是他的宝贝,是他的玩具。陆鸿野热衷于让纯洁的安芜染上情欲的气息,他喜欢安芜在身下求饶的模样。
松垮的白裙堆积在腰间,它没有被全脱,却比全脱更让人羞耻。
安芜跨坐在陆鸿野腿上,陆鸿野的手在裙摆的隐藏下,看似安分无比,实际上它早就将那处柔软的小穴逗弄的不住流水。
安芜搂着陆鸿野的脖子,她咬着唇,轻哼了几声。花蒂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有一丝痛,又带来承受不住的快感。
她双手撑着陆鸿野的肩膀,仰着头,身体微微颤抖,腿根的软肉被陆鸿野掐着打开,硬挺的性器抵着小口不住的摩擦。
安芜喘着气,洁白修长的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发出最后的吟叫。紧接着她的身体不住发抖,腿心发麻,陆鸿野就这这个姿势凶狠地贯穿了她。
安芜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猛烈的进攻撞得失了声。
今夜的月光很美,今夜的月光也染上了人间的污秽。
13.
时间悠悠哉哉的往前走,走过了安芜的高考,走过了安芜的十八岁。安芜被外省的一所师范211录取了,她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很开心,心想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陆妍也收到了法国一所名校的offer,她会在秋季开学。
可惜安芜还没开心多久,就被通知不要去读国内的大学了,去德国读,和陆鸿野一起。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徐媚,颤颤的开口:“妈妈?”
“宝宝,我知道你经受了很多,但这是陆鸿野亲口打电话跟我说的。”她俯下身子,在安芜耳边轻声道:“妈妈怀孕了,但孩子不是陆峰的,他太老了。陆鸿野知道这件事。”安芜不知道徐媚指的知道是知道徐媚怀孕了,还是知道孩子不是陆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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