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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焉知侧头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抖的。
“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我来问你吗?你为什么在这?还被人追?”声音颤抖着却也抑制不住地有些愤怒,连珠炮似的追问着,还没从刚才的刺激当中缓过神。
“被仇家追,很奇怪吗?”秦铭语气平淡,摸出烟盒,可看着开车的陆焉知,却又将烟收了回去。
“仇家?怎么会有仇家......”陆焉知惊诧出声。
“喂,看车啊。”秦铭的大手攥住她的,拉住方向盘,这才和对面来车堪堪擦过。
秦铭的手很烫,掌心有粗糙的茧。
陆焉知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血腥的气味,这也不由得让她想起了两人之间第一次见面。
他身上那几个被子弹打出来的血窟窿,这也再次让她怀疑起了眼前男人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陆焉知靠边停车,猛地踩下刹车,一手撑着方向盘,转头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而这一刻,秦铭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慌乱,只是自顾自地擦拭着伤口的血迹,“秦铭,一个无名之辈......”
说到这里,他原本平静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陆焉知还想继续追问,他却已经打开车门,迈开长腿走了下去。
单手撑着车门,俯身看着陆焉知,“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有机会再见!”
说完,便‘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陆焉知也紧随着下了车,可秦铭却已经越过马路中间的围栏,站在了对面。
两人隔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对视着,秦铭点燃一支香烟,吐出烟圈,朝着陆焉知摆摆手,便双手插兜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回到别墅,陆焉知躺在床上始终辗转反侧。
今天发生的一切,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对于秦铭的了解太少,甚至连唯一知道的名字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样的一个人,自己真的可以完全信赖他,将自己的‘生死’大事托付给他吗?
也许是想事情太过于专注,就连宁元白回来都没有察觉。
只感觉身后炙热的温度熨帖上来,有力的长臂将她圈在怀里,身上是熟悉沐浴露的味道。
“今天去老房子了?”宁元白低沉的嗓音在耳侧传来,带着些许酒气的气息喷溅在她脖颈。
陆焉知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却被宁元白圈得更紧了一些,“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下,嗯?”
“不是说明天等我一起去的,你今天怎么自己就去了,那里很乱自己去不安全。”
光听声音就能够听得出来,此时他的精神已经有了些许的涣散,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
陆焉知侧身躺着,任由着宁元白这样抱着,“想我爸妈了,所以就回去看看......”
“嗯......”身后宁元白的尾音拉得很长,“下次不要这样了......”
说完,身后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陆焉知一点点挣脱有些令她窒息的怀抱,坐在露台的藤椅上,看着阳光一点点驱走黑暗。
这一夜,又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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