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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音乐声越来越远。
相比大厅,洗手间外面的走廊要安静许多。
时暖伸着脖子看了一眼,确定后面的人没跟上来才减慢脚下的速度,把开衫拢紧一些往里走。
路过腻腻歪歪的情侣时,她眼神里的讶然一闪而过。
噢......酒吧。
也正常。
时暖生怕打扰到别人,加快速度进了洗手间。
安然那丫头是被压抑太久了,一逃离家里的监视,整个人像脱缰的野马。
洗完手,她撑着洗手台看向镜子,熟悉的脸双颊通红,眼睛仿佛蒙着一层雾。
多看一看,就像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时暖歪歪头,镜子里的人也跟着歪头。
伸手拍两下脸,里面的人也跟个拍脸。
“这人怎么跟我长得一样啊......”她咕哝。
低低的声音没有人回答,时暖玩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转身,摇摇晃晃的往大厅走。
刚过转角,猝不及防撞上一堵肉墙。
“对不起。”
她低着头声音很小,说完就准备绕过去。
可这人就跟故意和她作对似的,她往哪边走,对方就往哪边让,每次都恰如其分地堵在她眼前。
时暖吸吸鼻子,停脚抬起头,“你......”
很好看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把她打算骂人的话憋了回去。
半晌喃喃道:“你好眼熟。”
江逸臣:“......”
能不眼熟吗?
他无奈叹息,伸出一只手扶着时暖歪歪斜斜的肩膀,“怎么喝这么多?”
“不多啊。”时暖嘻嘻直笑,抬起两根手指头比划,“我也就喝了那么那么一丢丢......安然喝得比我多,她都快吐了,我还没吐呢。”
“很骄傲?”
“一般骄傲吧。”
“......”
江逸臣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把她的手牵起来。
还没走,时暖突然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停下,声音软软糯糯的,“别动,你别动,我要洒出来了。”
江逸臣拧了一下眉头,疑惑道:“什么撒出来了?”
“我呀。”
她说,“我是一个酒杯。”
“......”
“你别撒了,我可不能让自己连酒都装不好哦,我是最厉害的酒杯!”
江逸臣目光含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纵容又无奈,最终沉沉叹了口气,俯身将女人打横抱起,在她出声之前诱哄般地说:“抱好我,这样就不会撒了。”
时暖眨眨眼睛,当真听话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人长得好像江逸臣,肯定不是坏人。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的脸,眸里像是装着万千星辰,闪耀得不像话。
穿过人群,江逸臣想到她的朋友还在卡座上,绕过几个卡座就把时暖放下,半搂着她过去。
还没打招呼,一个小白脸似的男人先一步迎上来,拉住时暖的另一只手,礼貌客气地感谢道:“兄弟,谢谢你送我家宝宝回来啊,先别走,我敬你一杯。”
江逸臣眸光一冷,锋利如刃的朝他看过去。
宝宝?
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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