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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在御花园拦住了谢长钰。

「陛下近日总往冷宫跑呢。」她声音甜腻，语气却发酸，「您莫非忘了，她是怎么用妖术骗您的」

谢长钰竟破天荒地拂开了她的手：「柔儿，她如今病着，你少去招惹。」

柔妃脸色骤变：「陛下！您难道忘了她——」

「够了。」谢长钰皱眉，语气里竟带着几分不耐，「她如今很乖，不会再惹事。」

我在不远处的回廊下静静听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秋露小声问：「娘娘，陛下他......」

「嘘。」我轻声道，「好戏才刚开始。」

当晚，谢长钰留宿在我宫中。

「陛下还说爱我......」我跪在锦被间，为他系上衣带，故意让长发扫过他的掌心。

他眼神一暗，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姜眠，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抬眼，眸光潋滟：「臣妾只是......想赎罪。」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你当年为朕挡箭留下的疤......」手指抚过我腰间的旧伤，「还在。」

我娇笑着躲闪：「陛下记得真清楚。」

他却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别耍花样。」

我眼神无辜：「臣妾不敢。」

谢长钰的手掌顺着我的腰线滑上去，指尖在旧伤处流连。

「疼吗」他忽然问，声音低哑。

我垂眸轻笑：「陛下现在才问，是不是太迟了」

我的伤早不止这一处。

更何况这些皮肉上的伤痕和灭族之恨比起来不值一提。

谢长钰的呼吸骤然加重，猛地将我压进锦被里。

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灼热的唇贴上我的颈侧：「朕每次碰这里......」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那道疤，「你都发抖。」

我咬住下唇，任由他的手掌探入衣襟。

「别咬。」他拇指撬开我的齿关，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叫出来。」

窗外雨打芭蕉，烛火噼啪作响。

「陛下......」我攀着他的肩膀，故意让嗓音带上哭腔，「轻些......」

他果然僵住，动作瞬间温柔下来，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弄疼你了」

我摇摇头，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谢长钰闷哼一声，突然掐着我的腰翻了个身。

珠钗散落，青丝铺了满床。

他痴迷地卷着我的发丝，在情动时脱口而出：「眠眠......朕的眠眠......」

我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冷笑。

多可笑啊，此刻他唤的竟是我的闺名。

他也配。

当更漏敲过三响，他精疲力竭地搂着我时，我指尖悄悄划过他后背。

「睡吧。」我轻拍他的背，哼起当年的安魂曲。

谢长钰将脸埋在我颈窝，像个孩子般蹭了蹭：「别走......」

「好。」

我温柔应着，眼底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