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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宫内，鎏金香炉袅袅吐着甜腻的烟。

我跪在殿中央，故意让腕上的旧伤裂开，将素白的衣袖染成刺目的红。

「陛下，」我抬起泪眼，声音嘶哑，「臣妾要告发柔妃买通侍卫，构陷臣妾私通。」

柔妃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姐姐莫不是失心疯了那侍卫可是亲口承认——」

「是吗」我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那请陛下看看这个。」

谢长钰眉头紧锁，接过信笺。

随着目光下移，他的手指渐渐发抖。

那是柔妃亲笔所写，命人收买侍卫的密令。

「柔妃......」他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柔妃脸色煞白，扑通跪下：「陛下明鉴！这定是姐姐伪造的！」

「伪造」我凄然一笑，转向谢长钰，「陛下可还记得，那日您踢向臣妾腹中的时候，没的可是您的亲生骨肉臣妾问过太医，那是一个男孩，您的皇长子。」

谢长钰身形一晃。

「那孩子......」他喉结滚动，声音发颤，「真的是......」

我点点头，眸中含泪。

「不！不是的！」柔妃突然尖叫，指甲抓花了妆容，「陛下别信她！那侍卫明明说——」

「闭嘴！」

谢长钰暴怒，一把掐住柔妃的脖子将她提起。

柔妃双脚离地，精致的绣鞋无助地踢蹬。

「朕的孩子......」他目眦欲裂，手上青筋暴起，「朕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柔妃脸色涨红，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陛......下......饶......」

谢长钰却像突然惊醒般松手，柔妃如破布娃娃般摔在地上。

「来人！」他声音森冷，「把柔妃拖去慎刑司，七十二道酷刑，一道不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