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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薄景烨这几句话说得面红耳赤,然后快速的用勺子盛了一口饭,直接喂在了他的口中。
瞬间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薄景烨也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快就用饭堵住他的嘴巴,这一大块大米饭吃进去,他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一幕,我刚刚脸上的窘迫,在这一刻稍微缓和了一些。
很快他便将口中的大米饭尽数咽进了肚子里,而后满脸幽怨地看向我。
“没想到平日里你不吭声。结果背地里报复心这么重。”
我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而后又给他夹了一个菜放进了他的口中。
我和薄景烨一直相顾无言,偌大的病房里,只能传来一个慢慢咀嚼的声音,另一个慢慢投喂的动作。
我们两个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而此刻的我满脑子都在考虑,等到喂完薄景烨吃饭后,我是继续待在病房,还是回到我的病房呆着呢?
如果在他的病房待着的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未免也太尴尬了一些。
况且我也知道薄景烨对我的感情,如果一直呆在这里,反而会有些为难。
可是如果回到我的病房,大哥回来了怎么办?
我到现在还没有做好和大哥面对面的准备。
更何况还有那些照片......
每次看到大哥严肃着脸像我看过来的时候,我总是能想到在照片里,大哥满脸温柔地看着顾心儿的模样。
那是我曾经奢望,但是却又不敢幻想太多的场景。
曾经的我,一直以为大哥平日里就是这一副阴沉严肃的模样,可是一直等到我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曾经所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全都应声碎掉。
大哥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只不过是我不好,明明不是大哥的良人,却还要奢望大哥对我的那一丁点体贴美好。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一声。
现在的我莫名有些窘迫和可笑,无论在哪里呆着,似乎都没有我的安身之地。
我是一个很倔强、很有原则的人,一旦发现自己是其他人感情之中的第三者,便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哪怕再喜欢一个人都不能让我作践自己的脸面。
我能够忍受思念,放弃一个人的肝肠寸断,但是我没有办法忍受去和一个心里住着其他女人的男人心平气和的说爱他。
只是现在在川西,我左腿还有些骨裂,没有办法走太远的路。
如今的我,倒是有些窘迫了。
还真是前有狼后怕虎,只有我一个人夹在中间两边为难。
就这样机械性地喂着薄景烨吃晚餐,最后的我也只能去奢望这顿饭吃得再慢一点,这样我就能多呆一会儿了。
可是这顿晚餐始终只有那一点儿,怎么可能会永远也没办法消灭完呢?
在浓厚在多的东西,终归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的......
......
从京都那边刚刚调过来的医疗用品和日常用品需要分发到各个地方,尤其是那些日常用品,还需要送到当地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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