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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和周文德都是一起的老战友,前后被提拔成了军长。
“研究院姓苏的同志?苏云暖?”周文德知道苏云暖来到了西北研究院,本还想着等到苏云暖有假期的时候,他去看看她,顺便带她到西北转转。
现在听到姓苏的同志,就想到了苏云暖。
“嗯,对,就是这次新来的一个女同志,我们也就觉得有些奇怪。”、
一个刚从海市过来的同志,是怎么知道这里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莫不是未卜先知的?
“首长,信她,要信苏云暖同志。”周文德马上很肯定的说道。
苏云暖的优秀他是看在眼里的,而且很多时候苏云暖都是一语成谶。
虽然他也不解为什么苏云暖能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但是,苏云暖的话听就对了。
“你认识这个苏云暖?”李军长问道。
“嗯,我认识,她是我的儿媳妇,领导,我可以用我的军籍担保,苏云暖同志说的话可信。”
周文德一脸的严肃。
李军长是信任周文德的,见他敢拿自己的前途保证,马上就重视起来。
“好,周文德,你签下军令状,我们马上就开始进行转移老百姓。”
为了稳妥起见,李军长还是让周文德签了军令状。
周文德没有犹豫,他写下了军令状,担保苏云暖的言行。
马上李军长就安排人开始去转移山边的老百姓,可是老百姓们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很多年,听说要转移到陌生的地方,还听到说是如此干旱的地方要下雨,死活都不走。
“我们不走,我们盼了那么久的雨,现在能下雨那就是好事,不要说的那么吓人。”
“是啊,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现在让我们离开,那我们能去哪里?这里有我们的房子,有我们的家,我们哪里都不去。”
“不走,我们不走。”
......
老百姓不走,来疏散的军人们苦口婆心的说着,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这个时候就只能去找村长,让他来做工作。
“我也没有办法,你们不能凭借一个人乱七八糟说的话就让我们离开这里。”村长也是不信的。
“搬走,都搬走,这里不能住了,会有灾难,真的会有灾难。”
这个时候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赶着自己的一只羊从一个破烂的屋里走了出来,他还背上了自己仅有的被子,急匆匆的站在了军人们的背后。
“疯子,疯子,就是个疯子。”
可是那个男人的话并没有人相信,还有很多人不停的骂他是个疯子。
“各位父老乡亲,未来的七日就会有大雨,你们真的要撤离,如果不撤离的话,就会有泥石流。”
军人们说的声情并茂的,可是还是没有人愿意离开。
“我走。”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家人站了出来,他以前也是个军人,退伍回家后靠耕种生活。
这里也是他的家,可是他也是个军人,当然知道既然部队都出动了,那肯定就是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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