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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霁眼眸蓦地睁大。
潮湿而灼热的呼吸黏在脖颈,视线内只余紧绷的冷白单肩。
她是真的疼。
那股疼意已经不单单是牙齿磕上皮肉,更像是尖利的齿尖已经陷入颈间薄薄的皮肤,只要她稍一表露出挣扎的意味就能将衔住的那一块彻底撕扯下来。
思绪疯狂轮转。
昨晚睡前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她放了一支针剂在手边……
思及此,池霁微微扬起脖颈,一手隔着薄被尝试着如同从前那样覆上半压在她身前的少年脊背。
紧紧粘着她的力道松了些。
池霁跟着喘了口气,开始摸索针剂。
令她没想到的是,原本只在她耳旁流转的呼吸倏然向下。
池霁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瞳孔紧缩,平顺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微凉的唇顺着流畅的脖颈线条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顿,用力,吮吸。
一个又一个。
先前折腾了大半晚上,池霁身上随意裹着睡裙松垮垮的,当下又被这么摁着蹭了又蹭,肩带不堪重负,终于松垮下来。
少年顺势往下。
视线扫过半露都雪白胸乳,他眼睫一颤,遮蔽住情绪。
尔后,垂首。
池霁身体麻了半边。
脑子里的氧气稀薄到已经无法进行思考,连带着覆在眼前人脊背的手都松了力道,指尖不受控制的蜷了起来。
喉咙更是像被人扼住了般,吐不出半个字眼,加之身体被压制着,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丧失了优先权。
池霁忽然懂了发情期。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挣扎时,指尖忽然触摸到一抹冰凉。
神思回笼,池霁指尖快速挑开针尖保护套,抬手,刺入少年毫无防备的后颈,注入。
池霁明显感受到掌心下的身体崩紧。
察觉到变化,池霁抿了抿唇,一边平复着情绪一边将半悬着的手掌压实,并感受着少年的呼吸。
她的手一寸寸往上抚去,直至扣上他的后颈。
或许猫科动物都极为喜爱主人的抚摸,又或是从前她在冷落白虎后常常做这个安抚性的动作导致他意识里记下了,总之,原本死死咬着她不肯松口的人以及其缓慢的动作松开了她。
也是这时,池霁脑子里忽然浮现江釉走前说的话——加剂量要谨慎。
摁着活塞柄的指腹微松。
而原本打算全数注入的药剂到最后,留下一半。
药效倒是一如既往的好。
池霁都没能把埋在后颈的针尖拔出身前的少年便倏然卸了全身力道,软绵绵的倒进她怀中。
维持着不大舒服的姿势给“爱宠”消毒后池霁才得以仔细观察起来。
她的胸脯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吻在这时像是有了实感一般,化作吻痕黏在身上,让她……
池霁裹紧睡裙闭了眼。
让她看一眼都能再度感受到就在不久前带给她的感觉。
说实话,现在她脑子有些乱。
脖颈不间断传来的痛感、她的身体以及……满床的狼藉都在提醒她就在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胡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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