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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面前的楼栾似乎来了兴致,他正想开口对我说些什么,然而我却一个天旋地转,眼前一花,再睁眼时,面前的脸就变成了白重。
他在担忧地问我:“婉婉,你做了什么噩梦吗?”
梦醒了?
我抬手摸了摸脸颊,发现脸上有泪痕,我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白重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
我的目光下意识跟他闪躲,他就把我抱了起来,远离了苏卿和青宴。
天色还是黑的,我这一觉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但是他们肯定是看我睡得熟,不忍打扰,就没有动身进村,他们两个刚刚也都很关切地看着我,只是还没来得及问话,白重就把我抱了出来。
白重把我抱远后将我轻轻放下,帮我擦脸上的泪水,他的动作越轻柔,我就越是很想哭,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这边擦,你那边哭,可是一辈子都擦不完的。”
我扑进了他的怀里哭了起来,他轻轻拍我的后背,在我哭声渐渐小下去之前,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
我哭的差不多了,才带着哭腔对他说:“白重,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我杀了两个人。”
白重拍我后背的手也顿了顿,然后沉声说,“是因为空寨放火的事情吗?婉婉,你只需要记住,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几百年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白重的这种说法并没能成功地说服我,对我来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还是太沉重了,他半晌后抱紧我,低声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去放那把火。”
我缓了一会儿,一边抽鼻子一边说:“一切……不仅仅是那把火的问题,白重,这些东西都在等着我,它们就在这条路上等着我,而我们都找不到第二条路跨过去。”
白重在安慰我,但是这会儿我仍旧觉得自己脸上还有温柔的血迹。
楼栾要说却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不,现在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我大抵知道我要怎么做,我们才能从这个小村子里离开了。
我拍了拍白重,示意他放开我,然后说:“白重,我知道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了。”
“什么?”
“我……”我本想说我去杀了那两个人,但是话到嘴边就咽下去了,我嘴唇哆嗦了一会儿,垂下眼帘说道,“你们能不能在这里等我,我去做。”
白重愣住了,“婉婉,我们说过的,这一路上无论会遇见什么,我永远都跟你在一起。”
我压了咬嘴唇:“但是白重,这一次,我想我应该自己去,你们都不要跟过来,好吗?我一个人就够了。”
说不清楚我在害怕的究竟是什么,是什么原因让我咽回了到嘴边的话。
但我心里唯一清楚的一点是,我不想让白重看见我浑身是血的样子。
而且我身上的血还不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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