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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绑了起来。
我被扔在堂屋的竹椅上,手腕已经肿得发紫。
我拼命扭动身体:
“假期快结束了,如果我要是不回公司,同事又联系不上我,他们一定会报警的!”
陈峰突然笑起来:
“我早就破解了你的手机密码,辞职信都帮你提交了。”
我喉咙发紧,声音都变了调: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峰没回答,转身离开。
我依旧被绑着,只是,从那天起,村子里开始接二连三地死人。
而且全都是意外死亡。
王大叔喝醉酒栽进河里,尸体漂起来时肚皮胀得像皮球。
张二叔吃饭时突然捂住喉咙,没等救护车来就断了气。
最诡异的是,死者家属连哭都不哭,当天就用草席裹着尸体埋进后山,连纸钱都不烧一张。
这天,陈峰路过我窗前,压低声音说:
“下一个,就是你爸。”
我惊恐地看着他。
当天傍晚,父亲真的扛回一箱白酒。
那个平时滴酒不沾的男人,此刻眼神呆滞地拆开包装,仰头就灌了半杯。
“爸!别喝了!”
我被绑在柱子上,只能拼命扭动身体,麻绳把皮肤磨得火辣辣地疼。
父亲像没听见似的,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淌,呛得他剧烈咳嗽,嘴角却挂着僵硬的笑。
呕吐物的酸臭味弥漫在屋子里,父亲吐完又颤巍巍地举起酒杯。
“爸”我声音都哭哑了,“别喝了”
可父亲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喝酒的动作,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院子外突然响起刺耳的汽车鸣笛声。
我猛地抬头,黄晶晶带着武警冲进来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身后的武警端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陈峰。
“快!救救我爸!”
两名武警迅速架起已经昏迷的父亲,开车将他送往医院。
陈峰被按在地上时,还在龇牙咧嘴地挣扎,八岁孩童的皮囊下,传出的却是成年人才有的沙哑咒骂。
不只是陈峰,那些来路不明的小孩,此时全都被武警抓住,戴上了手铐。
我妈哭喊着扑过去,指甲几乎要挠到武警脸上:
“我儿子犯了什么错!你们放开他!”
人群里其他村民也跟着骚动起来,纷纷喊着让警察放开他们。
此起彼伏的哭闹声响起,村民们涌进来把院子挤得水泄不通。
周队长举着喇叭大步跨到台阶上,对着村民大声叫喊:
“都听好了!这些根本不是你们的孩子!全是侏儒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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