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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底那丝期盼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她跺跺脚,只好又转身回了内殿。
关键是她也很想见到陛下啊。
昨夜没睡好,她干脆卷着锦被睡在了龙榻上。
是夜,睡意迷蒙间,忽觉有人在唤她,一睁眼,就看到父亲那张布满汗珠的脸近在咫尺。
“父亲?你来了!”她惊坐而起。
柳父后退半步欲行大礼,却被柳如萱一把拽住袖口,“贴身随从带来了吗?”
“都在殿外侯着呢。”
柳父抹了把额头冷汗,从宫门过来这一路上,他总觉得周身冷意嗖嗖,就像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自己。
这感觉糟糕透顶,直到此刻也半分也不曾缓解。
“你信上说的宸妃罪证,究竟何意?”柳父不解地问。
那封信实在太过简短,他根本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柳如萱见父亲额上冷汗密布,干脆将人拉着往龙榻上按,“父亲先歇歇。”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柳父被吓了一跳,像被烫了屁股一般猛地弹起,他喉结滚动着,目光扫过塌上赤金线绣着的龙纹,“这、这可是龙榻啊......”
柳如萱噗嗤一笑,“又无旁人。”她用力按下父亲紧绷的肩线,“您瞧这织金锦被,女儿昨夜就睡在此处呢。”
殿外忽然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柳父浑身一颤,却在触碰到柔软锦褥时兀自松弛下来。
也对,自打他这女儿入宫,就得陛下独一份的恩宠,连龙榻都能随意酣眠,想必如今后宫定是以她为尊了。
唯独尚未怀上龙种,否则他柳家定能一飞冲天,连他的官位都能再往上升一升。
这般想着,柳父便开口问道,“你近日…可有神思倦怠,胸闷呕吐之症?”
柳父毕竟是父亲,这种话也不好直接问,只好拐弯抹角地暗示女儿。
柳如萱一听便明白了,父亲是在问她是否有了身孕,脸色瞬间一囧。
陛下连碰都没碰过她,怎么可能有孕?
她吞吞吐吐地回答,“没、没有呢,这才多少时日。”
柳父闻言点头道,“也是。”
毕竟女儿入宫才一月有余,倒是他心急了。
他再次将目光转向龙榻,掌心悄悄摩挲着榻沿上的五爪龙纹,喉结溢出满足的叹息,“当真暖和得紧。”
手指游移间,却忽然在枕下碰到个硬物。
他犹豫着将那东西掏出来,拿到眼前一看,竟是把通体漆黑的镶玉匕首。
烛火恰在此时狠狠一晃,映得匕首寒光森然。
柳如萱怕父亲继续追问龙嗣一事,索性转过身踱去了窗边,此时尚未发觉异常,正喋喋不休说着帝王恩宠。
柳父完全听不到女儿在说什么了,匕首拿在手中时瞳孔狠狠一缩。
龙榻上怎会有这种凶器?
他心底不安渐渐扩大,到了最后,心脏已是砰砰跳着快要冲出胸口。
恰在此时,殿门轰然洞开。
他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听到一声暴喝掺着风雪砸入他耳畔。
“大胆柳斯,竟敢携带凶器潜入垂拱殿,意图谋反!给我上,拿下这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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