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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
项羽悄悄来到营地中的马厩附近,偷偷向草垛那边张望了一眼。
然后压低声音问向身边的韩终:
“韩太医,那小子没事吧?”
韩终笑着说道:
“无妨,将士们不过是做做样子,让晁错吃点皮肉之苦罢了,而且行刑时使用的鞭子上,提前涂抹了金疮药。”
“我在他的晚饭里又掺了些培元固本的药末,保管他明早便能生龙活虎的爬起来。不过,他今晚多少是要遭点罪了,前半夜估计是疼的睡不着了。”
项羽“嘿嘿”一笑:
“吃苦头好,不吃点苦头,他怎么能知道军法如山呢?楞头青再聪明,也不适合做领军大将。这小子就是太楞了!”
韩终赞同的点了点头,紧跟着问道:
“对了,大将军下令把他丢到马厩喂马,可马厩里没有棉被,如今渐入初秋,夜里寒风袭人......”
项羽大手一挥:
“韩太医不是说,他前半夜无法入睡吗?等后半夜他睡着了,再让人悄悄给他盖一条棉被即可。天亮之前,记的要及时收回来。”
“这小子很聪明,一旦被他发现咱们给他送了棉被,可就要露馅了。”
韩终转头看向项羽,递出了一根大拇指:
“你好坏哦,我好喜欢!”
两个无良之辈暗中嘀嘀咕咕了一阵子,带着坏笑悄悄离开了。
马棚里,晁错带着满身鞭痕,孤身一人趴在草垛上。
虎豹骑虽然暗中放了水,可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
以至于年少的晁错,吃到了生平最苦的苦头。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相比于以前吃不饱饭、穿不暖衣的那些苦。
军旅生涯才是真的苦啊!
身上一条一条的鞭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军法无情。
在军中铁律面前,聪明不值一提。
“呵呵,可笑,真是可笑。我晁错堂堂七尺男儿,科考入仕,本以为能一展拳脚,没想到如今却受了军法酷刑,还被安排在这喂马!”
趴在草垛上的晁错,发出自嘲的讥讽。
“自怨自艾,于你并无半分助益。”
宛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忽然在马棚外响起。
晁错连忙挣扎着半转身,抬头向外看去。
看到乌程公主薄喻俏生生站在外面。
几名随行侍女手里捧着托盘,侍奉在薄喻身边。
“参见乌程公主......”
见到是薄喻前来,晁错连忙想要站起来行礼,却被薄喻挥手拦住了。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了。”
说着,薄喻微微抬了抬玉手。
跟在她身后的几名宫女,立刻迈步上前。
把一捧在手里的托盘,一一放到了晁错眼前。
不是什么疗伤圣药,也没有保暖的棉被。
托盘上,放着一本《相马经》,还有一些养马所需的用具。
“晁错,你可知道这本书为何人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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