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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喘不过气。今天是周一,我穿着那件他曾经夸过显气质的米白色风衣,踩着细高跟,像往常一样推开常去的那家咖啡馆的玻璃门。木质的装潢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暖,角落里有个靠窗的位置,那是我们经常坐的地方。我刚想走向那里,却愣住了。许嘉文正坐在我们常坐的位置,和一个长发女孩卿卿我我。女孩的头发垂到肩上,是那种他曾经嫌弃我太短没女人味的长度。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掐醒自己——这会不会只是个幻觉可刺痛的触感很真实,玻璃门上倒映着我苍白的脸和颤抖的肩膀。我听见身后传来咖啡杯摔碎的声音,转头才发现是自己的手碰到了边桌,那杯刚端来的拿铁滚落在地,咖啡沿着木纹的花纹蔓延,像我此刻乱糟糟的心。苏辞路过的服务员看着我发呆的神情,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转身往柜台走去,脚步虚浮得像是踩在云端。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