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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水已经凉了,再泡会着凉的。”青柳第四次出声提醒。
裴锦绣恍若未闻,直到双臂已经通红一片。
刺痛感令她浑身一颤,抬头望向梳妆台上的铜镜,雾气朦胧中映出一张苍白的脸。
那张脸,早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今日是几号?”她突然问道,声音嘶哑。
“回主子,九月十七。”青柳小声回答,随即像是想起什么,脸色一变,不敢再言语。
裴锦绣眼底飞快地浮现一抹冷色。
九月十七啊。
那个人的生辰。
自打两人认识到现在,每年的生辰都是她给他过。
可今年,却天南海北,相隔两方。
裴锦绣一阵自厌,缓缓从水中站起。
青柳连忙为她披上寝衣,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时不禁打了个寒颤。
“主子,您的手怎么这么冷......“”
裴锦绣没有回答,只是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隙。
冷风灌进来,令她身体颤了一下。
远处,一队太监正提着灯笼向储秀宫走来。
“陛下来了。”青柳惊慌道,“主子,您快穿好衣物接驾吧。”
裴锦绣冷笑一声,却还是关上了窗。
她迅速擦干身体,随意披上一件外袍,将仍在滴水的头发披在肩头,用毛巾擦拭。
刚做完这些,门外已传来太监的通传声。
刘景煜踏入内殿,带进一阵凉风。
他看到裴锦绣坐在那里,单薄的身影仿佛随时会消散在夜色中,不禁心里一滞。
于他而言,她无疑是独特的,从未见过的独特。
他亦珍惜这种独特。
他快步上前,握住裴锦绣的手,随即皱眉,“手这么凉?”
裴锦绣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勉强笑了笑:“陛下恕罪,臣妾只是觉得闷,开窗透透气。”
刘景煜忍不住关心道:“可是身子不适?朕传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裴锦绣勉强一笑,“只是月事将至,有些乏力。”
刘景煜了然,轻抚她的长发,拿过毛巾帮她擦拭:“那今晚朕只抱着你睡。”
裴锦绣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还是柔顺地点头:“谢陛下体恤。”
烛火被吹灭,床榻上,刘景煜从背后环抱着裴锦绣,温热的手掌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裴锦绣背对着他,假装睡着,天知道她有多痛苦,她每天只有假装自己面对的是那个人,才能勉强坚持下去。
不然的话,她都要疯了。
“锦绣。”刘景煜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怅然,“你今日有些不对,是谁欺负了你,跟朕说。”
裴锦绣呼吸一滞:“陛下何出此言?并没有的事。”
“那就好。”刘景煜轻叹,“你需知道,朕会对你好的。”
裴锦绣沉默良久,才轻声道:“臣妾只是......想起娘亲了,她就是在这样一个雨夜去的。”
这半真半假的谎言顺利打消了刘景煜的怀疑。
他收紧手臂,将裴锦绣搂得更紧:“别怕,朕在这里。”
黑暗中,裴锦绣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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