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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她勉强说道。
陈子行下针如飞,额上很快布满汗珠。
随着银针越来越多,刘景煜的挣扎渐渐减弱,但疼痛似乎并未减轻。
燕霁雪能感觉到他肌肉的每一次痉挛,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皇上,放松些。”她忍不住用指尖抚上他的唇,那里已经被咬到出血,“再咬下去......”
刘景煜勉强点了点头,突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十指相缠。
他手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燕霁雪任他握着,继续输送所剩无几的内力。
“再加三针。”陈子行抹了把汗,取出最长的三根银针,分别刺入风池、太阳和合谷穴。
不知过了多久,刘景煜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些。
陈子行把完脉,轻声道:“最凶险的时候过去了,但今晚还会反复,微臣去煎药,请娘娘务必让皇上保持平静。”
燕霁雪点点头,青丝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夜深了,宫灯一盏盏熄灭,只留下床榻边的一支蜡烛。
燕霁雪坐在脚踏上,始终握着刘景煜的手。
“霁雪......”刘景煜虚弱地唤她。
“臣妾在。”她立刻凑近,用湿帕子擦去他额头的冷汗。
刘景煜的目光落在她同样惨白的脸上,充满疼惜:“你也疼......”
燕霁雪摇头:“比皇上轻多了。”
这当然是谎话。
生死蛊相连,她承受的痛苦与他分毫不差。
刘景煜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手指微微用力:“躺上来......歇会儿......”
燕霁雪犹豫片刻,和衣躺在他身侧。
刘景煜将她冰凉的手贴在胸口,那里心跳虽弱,却还稳定。
“睡吧。”她轻声道,“臣妾守着您。”
后半夜,疼痛又发作两次。
每次燕霁雪都比刘景煜先察觉,在他皱眉时就唤陈子行加针用药。
到天光微亮时,刘景煜终于陷入沉睡,燕霁雪却不敢合眼,生怕一闭眼他又会疼醒。
“娘娘该休息了。”陈子行悄声道,“皇上已无大碍。”
燕霁雪摇头:“先说说病情。”
陈子行叹了口气:“皇上这是思虑过度,气血逆乱所致,表面看是头痛症,实则是心病。”
他压低声音,“前朝纷争不断,后宫风波频生,便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燕霁雪心头一痛。
她想起这段日子刘景煜批奏折到三更,想起他为了谨承受伤一事雷霆震怒......原来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可有根治之法?”
“心病还须心药医。“陈子行意味深长地说,“若能少些烦忧,自然不药而愈。”
燕霁雪望向熟睡中的刘景煜,他唇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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