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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次年三月,一支几十人的骑兵队伍才风尘仆仆地朝京城疾驰而来。
马蹄扬起的尘土中,一名亲兵追上为首的将领,高声道:“将军,前面客栈歇个脚吧?弟兄们实在熬不住了。”
雷毅勒紧缰绳,战马不安地踏着步子。他望向京城方向的目光如炬:“你们自去休整。”想到宫中那人,胸口便涌起一阵灼热。
副将瞧见他下颌绷紧的弧度,忽地促狭一笑:“好歹换身衣裳,这副模样回去,当心小嫂子不让你进房。”将士们哄笑散开,谁也没注意他们将军耳尖泛起的薄红。
军中皆知铁面将军有位日思夜想的娇妻,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雷毅闻言一怔,低头看了眼沾染风尘的铠甲,终于调转马头。
在客栈里,雷毅足足沐浴了一个时辰。当他换上常服时,连常年跟随的亲兵都看直了眼——褪去铠甲的将军竟有几分儒将风范。
日暮时分,京城的城门正在缓缓闭合。雷毅扬手掷出令牌,守城侍卫看清后慌忙放缓关门速度。骏马如闪电般掠过城门,他接住抛回的令牌时,掌心已沁出薄汗。
东宫寝殿内,楚砚披着单衣倚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锦被。窗外暮色渐深,他轻咬下唇:“再敢迟归,看孤怎么责罚……”
“殿下当如何?”
这声音惊得楚砚指尖一颤。他赤足跃下床榻,锦帐掀起的瞬间,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就这样撞进眼帘。
雷毅凝视着眼前人。小殿下散落的青丝衬得肌肤如雪,那双总是盛着骄矜的凤眼此刻泛着红,让他想起塞外最珍贵的红宝石。
“说好两个月……”楚砚话音未落,喉头突然哽住。他别过脸去,却藏不住发颤的尾音。
雷毅勾起唇角将鞭子递给楚砚,楚砚瞧着那双干裂黑红的大手,心里忍不住一阵心疼。
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接过鞭子时,不小心碰到那双大手,雷毅心都要跳出来了。
接过鞭子,楚砚咽了咽口水“脱掉,跪好。”
雷毅一瞬不瞬的看着楚砚,褪去上衣,衣衫落地,古铜色的脊背在烛光下如镀了一层蜜。
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楚砚被看的手微微发颤,鞭子朝下掉去。
雷毅接住,抓起软若的手,将鞭子递到他手上,楚砚顿时觉得手中的鞭子烫极了。
深吸口气,楚砚扬起鞭子,却在落下时听见一声闷哼,手腕顿时软了三分。几鞭过后,他忽然发现那些新添的伤疤,纵横交错在熟悉的肌理上。
“混账!”鞭子啪嗒落地,楚砚的指尖抚过一道狰狞疤痕。
忽然一滴泪落在雷毅身上,随后落下更多“混账东西,谁准你受伤的,真是丑死了。”
雷毅再也忍不住转身将人搂进怀里“臣知错,莫要哭,再哭臣心都要化了。”说罢便吻了下去。
未及反应,带着铁锈味的唇已覆了上来。楚砚在眩晕中想,这哪是请罪,分明是……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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