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等让谢延宝把骂人的话再嚷出来,沈从妩一脚踩了下去。
细长的高跟鞋跟像冰锥似的狠狠地落在谢延宝的眼角,距离他的右眼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他眨眼时睫毛甚至就能扫到鞋跟的边缘。
谢延宝僵硬地陷在柔软的沙发中,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沈从妩俯下身,冷色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在地毯投下一片阴影,凝成霜刃的眸光一寸寸刮过他由于恐惧而变得惨白的面皮。
“阿宝,你是你父亲的心肝宝贝,但不是我的。”
“如果你再敢对我说话这么没大没小,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比起谢延东,我要可怕得多。”
说罢,沈从妩对他极妩媚地笑了笑,又伸手拍了拍他被冷汗濡湿的脸颊,收回了腿。
“吴妈,送客。”
吴妈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谈了些什么,只知道她送谢延宝出门时,谢延宝的两条腿都是软的,有好几次差点平地摔。
送走了谢延宝,沈从妩还有些不放心。
刚才谢延宝的眼神,她很熟悉,那种像是小型犬的眼神,满是不服与愤懑。
小型犬的杀伤力不大,但惹人心烦的能力却是一等一的。
她想了想,给云岑园的总管家陈女士拨了个电话。
“是我,沈从妩。”
“没什么,只是我希望针对阿宝的禁足,你们多上点心。他母亲的案子刚爆发,别让他有机会溜出去惹事。”
挂了电话,沈从妩抬起头,刚好撞见谢延东就站在玄关处。
他已经脱了西装搭在手臂上,酒红色的衬衫袖口卷至肘间,原本绑在领口的领带也被扯得虚虚悬在锁骨。他整个人随意又放松地半倚在墙角,像是一把才收鞘的猎刀,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神出鬼没的。”
最后半句话沈从妩是嘟囔着说出来的,谢延东笑了笑,缓步走到她身前。
他高大的身影骤然逼近,有力的双臂压迫性地圈禁在沈从妩的耳侧,低垂着眼睫与她平视。
“从刚才你和陈女士打电话时,我就在了。然后我才发现,你似乎很适应谢家少夫人这个角色。”
沈从妩闻言也毫不客气地抬起头,笑着与他对视。
“做谢家少夫人有什么难的,谢总要是敢的话,说不定我做总裁也很出彩。”
她说这话时,高跟鞋的鞋尖若有似无地轻轻划过谢延东被西裤包裹的小腿,像是一只小兽在舔。细微的布料摩擦声被寂静的环境无限地放大,是她的撩拨,也是她的挑衅。而不管这到底是什么,沈从妩都确定奏效了——她分明感受到谢延东在这一刻绷紧了身体,喉结也急切地上下滚动起来。
能让谢延东失态,这对于沈从妩来说已经足够了,她正要满意地收回腿,可下一秒,谢延东却突然擒住了她纤细洁白的脚踝。
没等沈从妩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已经悬空,谢延东将她打横着抱了起来,走向通往卧室的楼梯。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