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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安听得两眼放光,外婆小时候就把她当男孩子养,那些男孩子做过的事,她一件都没落过,
她知道,郁辞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故意说起小时候的生活。
确实也很奏效,许静安很快也说起自己的童年,外婆为了锻炼他们的身体,经常带她和小舅舅去山上、野外,上山,下河。
晚上八点多,三辆车停在一座古朴庄园前。
朱红大门满是岁月摩挲痕迹,铜环古朴厚实,大门敞开。
这门一看就很有历史。
许静安牵着满脸好奇的久久下车,就听一阵洪亮的笑声传来。
“哈哈,回来啦!盼了你们一天了。”
老人身着青色唐装,精神矍铄地跨出大门,后面跟着一群人,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看向许静安和久久。
郁辞牵着许静安的手,走上去,叫道:“外公,大舅舅、大舅妈,小舅舅,小舅妈,妈。”
许静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手在郁辞的掌心里捏紧。
若论以前,她是该跟郁辞一样叫的,不过眼下,毕竟关系不对,她红着脸道:“爷爷、叔叔、阿姨。”
聂老爷子笑道:“你俩虽然离婚了,但在我心里,就是年轻不成熟,闹了一下,小许,跟阿辞一样叫,没那么生分。”
许静安的拘谨和紧张在老人慈祥温和的语气里瞬间消散,她甜笑着叫道:“外公,大舅舅、大舅妈,小舅舅,小舅妈,妈。”
聂红英笑着走到许静安面前,很自然地弯腰抱起久久,笑呵呵地看着久久白嫩的小脸。
许静安摸了摸久久的头,柔声道:“叫奶奶。”
“奶奶。”久久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肉乎乎的手在聂红英脸上摸了摸。
聂红英笑得见牙不见眼,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进久久手里。
“谢谢奶奶。”久久抓着红包,“吧唧”在聂红英脸上亲了一口。
这么小的奶团子抱在手里,软乎乎的,漂亮精致得不像话,更主要的是,这是命运多磨难的大儿子的女儿,治愈着儿子那残缺的心。
因为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让儿子目睹那残酷的画面,在心里留下心理创伤,她一直怀着内疚和深深的自责、悔恨生活着。
扭头看了一眼儿子,他眸子里的平静和温柔是她许多年未曾见过的。
真好!
她那个温暖阳光的儿子又回来了。
聂红英眼眶热着,对许静安说:“走,进去,一家人都等着你们开席呢。”
“妈,对不起,排练了一天,让你们久等了。”
走进院子,老宅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朱红门窗、斑驳石墙,墙角药篓随意摆放,浓郁药香萦绕鼻尖。
突然,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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