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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声音消失后,我有一瞬间以为回到了五年前。
不然怎么会,那么疼。
回忆像狗的舌头,舔湿了我的每一根神经。
当年我跟傅砚辞考上了同一所高中,我们约定好要一起考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夏天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树枝上的蝉,不知疲倦的声嘶力竭叫着。
高考之际,我爸却回来了。
他好像变了,变得更瘦了。
我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他。
我爸咧嘴一笑,蹲下身子,冲我张开怀抱。
我小心翼翼走上前,我爸紧紧抱住我。
我浑身一僵,脖颈处一股温热的液体,烫得我瞬间缩回脖子。
我愣在原地,不知何时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原来这就是有爸爸的感觉。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从他出狱那一刻起,已经在暗地里谋划着怎样将我打入地狱。
......
高考前一天,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头和四个壮汉闯入家门。
我爸为了偿还赌债,把我卖给老头冲喜。
他们把我手脚捆住,强迫我跟老头拜了堂。
成亲当晚,老头一命呜呼。
可他死后,他们的家人仍然不肯放过我,让我给老头守活寡。
他们以我妈的生命相要挟,我别无选择。
我被关进了猪圈,饿了,只能跟猪抢吃的。
我想过结束生命,一了百了。
可我不甘心,我还有在乎的人。
我妈,还有......傅砚辞。
日复一日,苟延残喘。
那年,树上的蝉聒噪了一整个夏天。
这样的生活,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差点忘记,我是谁。
直到有一天,我听见有人窃窃私语,他们说,我妈得了脑梗去世了。
我开始计划着逃跑,成功跑出去后,我又被抓了回去。
换来一顿毒打,以及一道永远印在我身上耻辱至极的疤。
又跑了一次......又是一顿毒打。
直到第十次,我终于逃了出来。
我跑回了家,我爸依旧醉醺醺的抱着酒瓶昏睡。
我几经周折,也没有找到我妈的坟。
等我去找傅砚辞的时候,邻居告诉我,他搬家了。
至于搬去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那时的我,仿若一株浮萍,飘飘浮浮,无处可依。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买了一张前往北京的火车票。
傅砚辞,你究竟在哪
我想看你一眼。
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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