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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萱看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滚落的女子,女子哭的楚楚可怜,该说不说哭的是真好看,都不流大鼻涕。n
弘萱说道:“你这一身素白在本公主的酒楼里哭哭啼啼,怎么着是想给你的情郎嚎丧吗?你若是在掉一滴眼泪在我的酒楼里,本公主就让你梦想成真。”n
女子赶忙擦干了眼泪,接连摇头说道:“不敢了,不敢了,求公主放了皓桢阿哥,小女子再也不敢哭了。”n
这话说的可真有技巧啊!弘萱只是让她别在酒楼里哭了,谁家做买卖的,喜欢店里有个嚎丧的?多晦气,她却说她再也不敢哭了,出了酒楼你爱上哪哭去哪哭呗,谁拦着你了,这话一说就像她这个公主有多刁蛮一样,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动了恻隐之心了,以为她这个公主多不讲理呢。n
“本公主问你,你在为何人守孝?”弘萱问道。n
“小女子在为家父守孝。”女子回道。n
弘萱问道:“哦?令尊故去多久了?”n
女子回道:“家父故去不满两年。”n
弘萱语气上挑的说道:“哦!原来才不满两年啊!”n
弘萱的话一说完,周围看热闹的人立马从同情,变成了鄙夷,这算一算,这个女人和皓桢阿哥搅和在一起的日子,我去,你老爹死了没几天,你就当了人家外室了,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了。n
这时女子也反应过来,弘萱问这几句话的意思了,想要反驳,她想说她和皓桢阿哥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她们心意相通才在一起的。n
弘萱抬手制止了她要说的话:“行了,本公主不耐烦听你们的情比金坚,带着你的那个废物回去吧,以后只要是本公主的地界,你们就不要来了,本公主嫌你们晦气。”n
女子被羞臊到满脸通红,赶忙低下了头,走出了酒楼,侍卫也把皓桢阿哥扔了出来,女子上前赶忙给皓桢解了绑,拿下了塞着嘴的破布。n
皓桢一获得自由,满怀愧疚的抱紧了白吟霜说道:“吟霜,吟霜,你怎么来了,是我太没用了,让你和我过这种苦日子,还平白受此侮辱。”n
白吟霜捂上了皓桢的嘴说道:“皓桢不要在说了,和你在一起的的每一天,我都是开心的,快乐的,甜蜜的,怎么会是苦日子,为你受再多的委屈我都不在乎。”n
皓桢深情的说道:“吟霜,你要我如何对你,如何爱你,我何德何能三生有幸遇见你,从今以后我只能把我的命都给你。”n
听到这的所有看热闹的人,集体翻了白眼,有病吧!你们想深情不寿,回家爱咋咋滴去呗,你们在大街上这是演给谁看呢?n
弘萱小声和胤禟嘀咕着:“净给那没有的,他的命又不值钱,要那玩意干啥啊?饿了也不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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