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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年在北境开采出了一片不小的原石矿脉,陛下赏赐了末将一块,打成了玉佩,常年带着。”
比这样成色更好的玉石,母皇的私库里都是一整块一整块的,明朗只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
“很衬韩将军,母皇的眼光独到。”
韩启被夸的,低头看了眼腰间挂着的玉佩,平时他练武的时候是不戴的,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找东西的时候找到,鬼使神差的就戴上了。
可能确实衬他吧,颜色是不常见的墨色,他记得师父也有一块。
借着看玉佩的动作,明朗又往韩启腰间扫了一眼,正好和韩启抬头时的目光对上。
“殿下喜好这玉佩?”
说着韩启就要伸手去摘,明朗连忙制止。
“我只是觉得母皇眼光独到,不必摘了。”
为了不让误会继续下去,明朗默默移开了视线。
“嘶——”
明朗手上一痛,这些军医下手是真重,感觉纱布都要将她的刚止血的伤口给勒坏了。
“轻一点,这不是那群被你磋磨习惯了的老将。”
韩启严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军医被吓得一抖,险些把一卷新的纱布掉在地上。
被韩启点到的老将坐在两人后面,闻言默默心疼了自己一瞬,原来将军一直都知道。
那他们从前受到的磋磨算什么?
算他们皮厚吗?
“无碍无碍,继续吧。”
看着军医那哆哆嗦嗦害怕的样子,明朗无奈伸手把他掉在桌子上的纱布重新递回他手上。
这老军医的手上确实力道不小,但不是真的难以忍受,只是对比在宫里,母皇和皇奶奶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要用力的多。
明朗这个时候更想家了。
等老军医处理好伤口,明朗坐在看台上看着下面的比试。
至于韩启身上藏着的软剑,既然看不到就算了。
他这么能装,装哪都有可能。
明朗一边看着,一边研究这些可能和她成为对手的将士们。
一招一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她心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些招式她好像都在斐师父那里见识过。
她将双剑练得能在母皇手底下过十招之后,斐师父就每日换一种武器和她对练,这些招式或多或少她从前都对上过。
唯独韩启的软剑,斐师父说自己练得只算是一般,并不精通。
就连斐师父都不精通的软剑,不知道韩启的实力到底如何。
明朗舔了舔唇,底下练武场上的这些人,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只要不出意外,她不受重伤,应该都能打得过。
倒是韩启,能把斐师父都说练到精通不容易还费时费力的软剑练成自己的看家本事,她真想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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