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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最近在百官面前露脸的次数较多,每天一点细微的变化,他们看不出来。”
晏姝同意他这句话。
细微变化确实看不明显,很多人潜意识里都会忽略,甚至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连跟容隐如此熟悉的晏姝,都没有及时察觉。
“果然本事不凡。”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脸型还是这个脸型,就是肤色的问题?还是眉毛不太对?”
容隐想了想:“主子想学易容术吗?属下可以教。”
“等有空可以琢磨一下。”晏姝点头,“今晚让大哥和昭阳公主进宫吃饭,你也一起——以摄政王的身份。”
容隐点头:“是。”
午后晏姝就派人去护国公府传旨,彼时昭阳公主正在跟云氏对峙。
“我好歹是你的长辈,公主既然已经嫁到了国公府,就应该相夫教子,侍奉公婆。”云氏脸色难看,“况且国公还是被你的兄长武王所伤,公主难道不应该做点补偿吗?我不要求你榻前侍奉,只让你拿出一点银子买药,难道很过分?”
“这个要求当然不过分。”昭阳公主斜倚在榻上,享受着侍女的捶腿服务,懒洋洋一笑,“可是我不想给。”
云氏咬牙:“凭什么?这个家一直是我在掌权,公主嫁过来之后,中馈大权已经到了你的手里,你还想怎么样?”
“本公主不想怎么样。”昭阳公主耸了耸肩,“我又没去找你的麻烦,你安分守己待在内院照顾国公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来我跟前现眼?”
云氏咬牙:“你——”
“你说得没错,府中中馈是我在掌,那是因为国公府现在是凌风当家做主,他是一家之主懂吗?”昭阳公主嗤笑,“我是一家之主的夫人,你则是仰我鼻息生活的人,本该学着温顺一点。”
云氏气急败坏:“我是晏凌风的母亲!”
“错,晏凌风的母亲已经过世了。”昭阳公主皱眉,不悦地看着她,“夫人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待凌风的?他是男子,心胸大度,不与你这妇人一般见识,但我不行,我是女子,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女子,我既然选择嫁给他,就一定不会让他受委屈。”
云氏被她一番话堵得无言以对,脸色青白交错。
简直是强词夺理,强盗逻辑!
“至于药钱,那就更可笑了。”昭阳公主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慢吞吞啜了一口,“夫人掌中馈这么多年,手里不可能没一点私房钱吧,拿出来用不就好了?”
说着,眸子一抬:“给你自己的夫君买药,夫人都舍不得?”
云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手里哪有钱——”
“要是银子用完了,还可以变卖首饰,夫人以前可是一品诰命呢,首饰应该不少吧,随便卖个几件都绰绰有余。”
云氏气得发抖。
这个小贱人是故意想逼死她!
国公府以前都是她当家做主,她想穿什么,戴什么,吃什么,都自己说了算,何曾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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