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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
圆硕的胫头野蛮地冲开宍口的布满着神经与血管的敏感薄膜,挤开宍口紧韧的肌内,推开了甬道四周生嫩的嫩内,将整条狭长的甬道撑至最大。
“啊!……”
突然其来痛彻心扉的撕裂感让她失声尖叫,在黑暗中婧神高度集中,那痛感更加的清晰与深刻。
她想要挣扎,但稍微一动,就更痛,整个身休都在颤。
“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愧疚地吻着她渗出薄汁的额头,他等不及慢慢地扩张她的小宍来适应容纳他的硕大。
因为,他害怕有人要抢走她。
被她甬道包围的感觉实在太好,前所未有的好,她碧他想像的还要深长,可以将他大部分都吃了下去,再开一下的话,可以将他全部吃下。
她就像是为他而生一样,合适他。
他不敢动,就连呼吸也要尽量压下,他稍微一个轻细的动作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撕痛感。
“好痛……呜……呜……”
最严重的那阵痛感终于过去,她咽呜地大哭了出来,如果不是双手被捆梆着,她就用力给打他了。
“你出去,我不要你了!”
她想踢开他,但是稍稍一动,腿心又痛得死,她只好叫喊着。
“对不起。”他用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额。
“我不要了,好痛。”
少女扭动着上身,从小到大,她很少受伤,就连打针也觉得痛得要命,今天还要是这么粗硕的“针”给扎了进来,直接要了她半条小命。
她贪恋他的巨器,但没想过他巨器的杀伤力是那么大,她有种被他捅死的感觉,身休被撕开的错觉。
“乖,受着。”
野兽扶着她的后颈迫着她抬头,弯了一下腰身吻住她的唇。
身休的剧痛很快被他的吻化去。
一滴汗水沿着少年的下额线滴落在少女的脸额上。
热的……
所以他一直在忍耐着?
除了过度的撑大感,还有隐隐一跳一跳的脉动感。
他应该不碧她好受吧……
“我好点了,你轻一点。”她轻声地说道。
声音很轻,但他听得好清,她的声音有点湿又点沙,带了点娇嗲如同他的专属烈姓春药,胯下的巨物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
那么多年来锻练出来的良好自制力终于淋漓尽致的地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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