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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嘶吼与女人的呻吟声持续到东方泛明才沉静。
长期夜晚行动,队里的人已经养成白天睡觉的习惯。可今天早晨除了小孩之外没人醒着,在房间里的对着天花板暗骂,实在受不了的到院里用凉水一盆盆的浇着身体败火。
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听了半宿的床事,个个下体肿的生疼。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老大不是不想女人,只是之前没看上的。
不过他们想想也就释然了。这漂亮的女记者身段婀娜有致,走起路来裔裔袅袅。一张凝脂面容生的娇艳,上挑的眼尾狐媚惑人,当初只对上一眼便摄人叁分神魂,不怪老大整夜趴在她身上不下来。
可剩他们这些单个的就难熬了。
“唔”
女人仰起头抓紧床单哼鸣,双腿大张承受他最后一个挺进,虽然已经是今晚无数次,可还是被那股热流烫的哆嗦。
她及腰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微蹙着眉头檀口半张小声啜泣。全身雪白肌肤上尽是红痕,身下的床单被花水和精液完全浸湿。
男人拔出自己抱过她,大手游走在她身体上。从肩膀到小腹,最后停留在前胸浑圆。
“嗯”她下意识闪躲,身下涌出一股温热白浊。
抽泣的声音好像又大了点,“疼,不来了,受不了”
男人在黑暗中翘起唇,大掌滑下到她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又擦擦她发红的眼眶,“怎么每回都能肏哭你呢?不哭了。”
笑容逐渐肆意,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身量高壮,是她纤弱身体的两倍不止。他爱死了每次按着小身子奋力冲撞时她的哭声,戳进宫口时的尖叫,还有小手在他肩背上的无力抓挠。
出了胡茬的下巴在圆润肩膀处剐蹭,女人身子缩起来,小脚轻轻踢他。
“身上酸”
她声音天生柔媚,嘟着嘴有气无力地开口更像撒娇,他心里一动,开始揉捏她身体各处关节。
“嗯”
未几女人发出小猫一般的嘤咛后沉沉睡去,男人披荆斩棘漂泊无依的前半生,在她这一刻的柔软中找到归宿。转头看了眼寒风呼啸的窗外,用不厚的毯子裹起她,将人抱的紧紧地。
一室骄阳,虞卿悠悠转醒,一条铁臂在睡梦中横贯她腰间,热烫体温暖的她脸颊发红。
熟睡的男人轻微翘着唇,凌厉五官在曦光中变得柔和。她瞥到他左臂上的刺青,柔夷附上去轻轻抚摸。
这刺青他们每个人都有,可纹路却不甚相同。
“看什么呢?”
声音带着将醒的沙哑,她把手收回去埋进他胸前。
“看你们刺青都不一样,为什么?”
“没什么,有个性。”
他说的轻描淡写,重重地把她往怀里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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