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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你喜欢吗?
——樱溪酱挑的房子,我当然喜欢。
这里的家具都是我亲自挑选的,院子里的葡萄是太宰亲手种的。
这里所有的痕迹都是因为我们生活后留下的。
无论我们在外面再怎么混账,始终没把灾难带到这栋房子里。
……
太宰刀工娴熟地切着蔬菜,而我负责打扫屋子。
我惊讶地发现,条野租下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个人物品了,房子被恢复到了他来之前的样子。
——这一定是太宰的手笔。
我心知肚明,但不打算问。
空气中飘出鸡肉浓郁的香气,太宰在厨房里喊道,“饭做好了,二厨,过来端。”
“来了。”
太宰做了满满一大锅,我打开那瓶红酒,一人倒了半杯。
他摇了摇酒杯:“你不怕我在饭里下毒么?”
我夹了一块鸡肉:“你不也不怕我在酒里下毒么?最糟糕也只是殉情而已。”
“我们死一起那不叫殉情,叫同归于尽。”太宰低头喝酒,“我可不要。”
“我也不要。”
鸡肉锅煮的很好吃,好吃到最后我都未能表明心意。
喜欢的话,我好像永远都说不出口。
而太宰能邀请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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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在家里收拾屋子,突然感觉头晕,一阵天旋地转后,我昏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正想起身,一块冰凉的毛巾盖在了我的脸上,耳边传来太宰戏谑的声音:“没想到强壮如牛的某人也会生病,还是躺下吧。”
“太宰——”
我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
虽然我现在也姓太宰,按照道理应该称呼他为“老公”或者“治君”,但我还是习惯叫他太宰。
好像大家都会叫他太宰。
“你不是带后辈出差了吗?工作都做完了?”我问他。
“交给阿敦和谷崎了,他们也该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太宰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微笑道,“来,张嘴。”
“别偷懒,他们还没成年——”
话音戛然而止,体温计被他塞到了我的嘴里。
“你没成年时,不也经常一个人出任务?”
太宰的语气十分轻松,脸上的神情却有些许平静的担忧。
“异能特务科还真是剥削阶级。”
明明是抱怨的话,我却听出了关心的意思。
“那是两码事。”我含含糊糊地说。
“啊呀,果然是发高烧了。”太宰看着体温计说,“我找找与谢野医生去年送的医药箱。”
他很快拿来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侦探社发的常用药品。
由于我不怎么生病,而太宰即使生病也拒绝吃药,因此这个箱子今天是第一次打开。
“哇,有绷带。”
他的注意力果然被那两卷绷带吸引了,兴致勃勃地拆了起来,全然忘记了打开药箱的原本目的。
“樱溪酱,帮我换绷带。”他已经在床边蹲下了。
我接过绷带,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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