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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镇心下一松,这才再次看向窦兢:我先前教过你,带兵打仗,不要只凭臆测;现在我再教你一点,不论何时,都要留有后手。
窦兢抬手抱拳:多谢楚侯教诲,窦兢受教了。
话虽恭敬,可他身上却不见丝毫惊慌,楚镇看得心里一沉,虽然没有别的证据,可他仍旧有种不祥的预感,事情可能并没有自己设想的那般简单。
你也有后手
他警惕起来,心里已经动了杀意,随手一挥,身边的蛮兵就明白了他的暗示,带着几个人悄然朝着窦兢摸了过去,对方虽然站在高地,距离他们有段距离,可只身一人就敢露面,未免太过自负。
楚侯方才问我,取信与你,是否为了假传军令,我否认了。
窦兢似是并没有察觉到越来越近的蛮兵,仍旧骑在马背上,半分防备都没有,楚侯不妨猜猜,我以命为饵,深入蛮部,所图为何。
楚镇脸色变幻不定,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测,可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你杀了白狄首领,若是招降,你不该动手......
楚侯果然敏锐。窦兢说话仍旧客气,再次抬手抱拳,声音郎朗,吾乃天子使臣,奉命招降各部。
话音落下,他才摇了下头,只是有一点你猜错了,白狄没有降。
楚镇很快反应过来,白狄的确不该降,一个一心攻打丰州,甚至不惜与殷时那种败类为伍的部族,已经被欲望蒙住了眼睛,他们怎么可能投降
回鹘带走的人,楚镇声音都在颤抖,不是你招降的那些
窦兢没再言语,只静静看着他。
身边却忽然有人影闪过,是潜伏过来的蛮兵已经到了位置。
奸细,去死吧!
冰刃映着雪色,泛出凛凛的寒光,狠狠朝窦兢扎下。
可他却仍旧没动,仿佛被冻僵了一般。
蛮兵心里一喜,可下一瞬长矛就自远处呼啸而来,贯穿了他的胸膛,将他狠狠定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伊勒德率领回鹘众人催马赶来,见了窦兢二话没说先捏了下拳头:你是把我往死里坑啊。
窦兢抱拳道歉:都是为了大局,若非如此,楚侯怕是早就发现我的小动作了。
比起他,楚镇更不信任伊勒德,毕竟当初回鹘壮大的内情,稍一留意就能查清楚,他撕咬伊勒德,为的是将楚镇的目光聚焦到他身上,借着这层遮掩,他才能悄无声息地招降各部。
好,好好好......
楚镇抓着长枪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若是窦兢招降的部族都在后军,那应该是不可能回来了,那些还忠于他的部族,此时应该正在经历一场屠戮。
真是年少英才......
他哑声称赞一句,眼底却已经沁满血色,技输一筹,他无话可说,只是——
我的人很快就会动手,窦兢,为了取信于我,你连唯一的亲人都搭进去了,值得吗
窦兢像是被戳中了痛楚,脸色微微一变,半晌才开口:清明司守卫森严......
楚镇眼底满是嘲讽:森严那你就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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