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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酌失笑,“是我,靳酌。”
她笑着扑进他怀里,“风吹的我好冷啊,抱抱就不冷啦!”
“那我们迎小宝可得抱紧点儿,不然被风吹跑了怎么办啊?”靳酌笑着将人搂紧。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轻轻蹭了蹭她的发,“真软…”
“靳酌,”秦迎夏靠在他怀中,轻声叫他的名字,“我喜欢和大家一起露营,爱人和朋友都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他们六人是挺好的,裴澜鹤可一点都不好。
明明他的位置跟那六人之间已经隔了条银河了,为什么还说能听见他们说情话的声音。
“你们能小点声幸福吗?”
谢迟离他最近,故意道,“不能!”
裴澜鹤眉心突突直跳,躺回自己的靠椅上不再理他。
从寻灵山上望去,能将帝城的繁华收尽眼底。
他开了瓶啤酒,一口气喝了大半,享受这种微醺的感觉。
朦胧间裴澜鹤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千里眼。
不然怎么看得清帝城的CBD大楼…
以及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帝霜海报。
凉风肆起,靳酌给秦迎夏拉上冲锋衣的拉链,带着人站起身,“起风了,夜里温度低,大家都进帐篷休息吧,别吹凉了。”
谢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okk!”
虞枝枝朝他伸手,“老谢快,拉我一把,腿腿麻了…”
男人直接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回去睡觉了老婆!”
江应淮扶着姜稚鱼站起身,看见裴澜鹤还坐在那没动,“鹤儿,回去睡觉啊…”
裴澜鹤眼尾有些淡淡的红,“你们先去,我坐这醒醒酒。”
“醒酒可以,”靳酌去帐篷里翻了条毯子盖在裴澜鹤脑袋上,“别吹冷风把自己吹病了。”
“知道了。”裴澜鹤扯下盖在脑袋上的毯子,老老实实地搭在了身上,“你们去睡吧,我过会就去睡了。”
几人陆陆续续进了帐篷。
只剩下裴澜鹤一人在外边。
他漫不经心地晃着手中的啤酒罐,目光投向帝城的一片繁华。
良久后,男人垂下眸子,眼尾那抹红愈发浓重,他轻声念出那个在心里念了千遍万遍的名字,“…帝霜。”
男人的声音太轻,夜风一吹就带走了。
没人知道他的秘密。
在这高山上,帝霜也不会知道裴澜鹤波涛汹涌的爱意。
…
夜色渐浓,一道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
“好宝贝儿,来吧!”
“老公不要这样~别在这里…”
“没人会知道的宝贝儿…”
“嗯别…”
“......”
几个帐篷里的情侣都没睡,熄了灯在聊天。
最先听见这道声音的是江应淮。
他正和姜稚鱼说自己大一时的趣事,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嘘,有人在求救…”
“怎么啦?”姜稚鱼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是什么声音?”
江应淮也静下来仔细听,等听清楚后脸色爆红。
“咳咳咳咳咳…”
他被口水呛的剧烈咳嗽,姜稚鱼过来拍拍他的背,“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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